“好,那就这么定了,”我抬眸又望向贺华问道,“贺华你什么情况?家里那边没问题吧?”
贺华摇摇头,“没问题。”
“好了,那我们就明早见吧。”于玲说完转身欲走,贺华忙把手中的雨伞递还了她。“哦,我险些忘了。”于玲浅笑着接过雨伞,又回头看了看我裙子下露出的大腿,
“百合,明早还是穿长衣长裤吧,怕风大着了凉。”
“好的!”
我笑着应承着于玲,目送着她优雅的背影渐渐远去。苏苏落落的雨点也随着她的身影慢慢消失。片刻,温暖的阳光透过叶片斑斑点点地投射下来,令刚刚经过洗礼的花儿草儿都欣喜地直起了腰。
我正擦拭着滴落在脸颊的雨水,贺华却一把扳过我的肩膀直直看着我。只见他英挺的剑眉微锁,目光锐利深邃,
“说吧,鬼差是咋回事儿?我这两天不在,你那里是不又发生啥事儿了?”
这个于玲啊,一个劲儿地笑啥?到底还是引起了贺华的怀疑吧!
我装作无辜地眨眨眼睛,有意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说:
“这两天也没发生啥事啊?你咋突然这么问呢?”
贺华轻哼两声笑道,“小丫头片子还想瞒我是不?于玲刚才为啥话说一半就咽回去了?还一脸的坏笑,一看就知道有猫腻儿。”
贺华的小心眼我可是深有体会的,就连平时对某男多看几眼他心里也是极不舒服的,我要是跟他实话实说了,那他还不得窝火死啊?
想到这,我便捡着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说道,
“哦,你说那事儿啊,于玲刚才笑李欣呢!李欣前两天总做些怪梦,我在处理李欣的事儿时认识了一个鬼差。”
贺华抬起两只手悠闲地叉在胸前,然后拿腔捏调地问道,
“什么样的鬼差啊?咋于玲一提起鬼差你就兴奋成那样呢?那鬼差是男的吧?”
空气中明显波动着一股酸味。
我翻翻眼皮,咧着嘴故意傻笑两声,
“嘿嘿,鬼差是男是女对咱们来说有啥区别呀?”
“是吗?对你来说好像没那么简单吧?”
见贺华还真的对此事上了心,我连忙做解释,“哎呀你想多了,哪有那么复杂呀?就是因为李欣的事儿才有了一些接触的,其实也不怎么熟。”
一丝狡黠从眼中划过,贺华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不老实,不老实就是欠收拾。还是大哥说得对啊,媳妇儿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我这才两天不在,你就开始跟我避重就轻,让我知道你要是有事瞒着我看我咋收拾你的!”
“你想咋收拾我呀?要不你先演练一下?”我非常不屑地翻翻眼皮,“我发现这两天自己还真是有点儿欠收拾了,要不你现在就收拾收拾我?”
“挑衅是不?”
一抹坏笑荡漾在贺华的嘴角,我嘻笑着推开渐渐贴近的少年,而他却一使劲将我紧紧箍在怀里不放。
贺华的眼睛清澈明亮,睫毛长而微卷,俊逸的脸上溢着令人目眩的笑意,令我每看一眼都有种被下蛊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双手顺势勾住贺华粉白的脖颈,慢慢的将自己微微颤抖的嘴唇送上。
还没来得及触碰,温热的唇已经覆了下来。
少年的身上散发着洗衣皂的淡淡清香,闻上去令人有种置身花海的错觉。微闭双眼,任凭腰身突然被他揽得动弹不得,任由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此时,我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