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的男人,早已过了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心甘情愿被牵着鼻子的年纪,那声“啪嗒”,我知道意味着什么。毕竟十几年的夫妻了,也没什么可矫情的,他既然愿意效劳,我的目标就近了一步。
大大方方地从水中起身,我把澡巾递了过去。水珠顺着凸凹有致的身体向下滑落,陆一鹏的眼睛也跟着一路滑过。
浴室里有点热,我平静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毫无感**彩地说了一句:“只许搓不许摸。”
陆一鹏没言语,闷声不响地接过澡巾,比澡堂里专业的搓澡工还敬业,仔细认真的把我全身上下搓了两遍,最后还为我洗了头发。
花洒下的水珠四溅,朦朦胧胧中,我似乎看见了陆一鹏的短裤里有什么支了起来,顾不得关闭水阀,慌忙从浴巾架上扯了条浴巾就迈出了浴缸。谁知迈的步子有点急了,脚底一滑,整个人竟直接跌进了陆一鹏的怀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