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竟连我当时的掐腰动作也一并带上,这一回本小主的笑意实在没忍住。
“行了你可别学了,听你说东北话咋感觉这么怪呢!”
孔浩天一本正,“对啊,我也觉得奇怪,魔都里的金蝉兽怎么讲东北方言?而且那语气语调竟是与你一般无二!但当时我也只是困惑而已,万万没往你处想。回洞以后,金蝉跟我谈话时无意中叫出了萨摩罗的名字,我便断定这其中有异端。再以后金蝉总是绕着弯子打听大战之夜被萨摩罗带回来的鬼主的下落,说话时还有摸鼻子咬嘴唇的动作,这开始让我联想到你,但我又觉得不大可能,鬼王怎会让你来以身犯险?直到那天晚上,我看到金蝉脖子上的连心骨哨……”
听到这里时,我的脸腾地热了。月夜里那些黑白分明的热身画面齐刷刷涌上脑海。
“你变态!”我冷不丁将他打断。
“怎么就变态了呢?我因为不想在那种情况下要了你,所以只能强忍住,你可知当时我有多煎熬么?”
听他说出这话来我便不好意思再言声。
怪不得他每次箭在弦上而不发,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可尴尬的是,他以为自己搂的身体是我的,但其实并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