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也不对哦,即使看见了也是气不着我的。那个时空的我,根本也不晓得他俩是哪根儿葱,哪头蒜,我估摸他俩也是实在闲出屁来了。
于铃起身去拨弄床头柜上摆放的绢花,调整了位置和颜色,淡淡叹了口气。“冥界的男子,我真是琢磨不透,什么才是最好的呢?”
这话听得我心头一酸。于铃是个单纯的姑娘,因为父母的事,在感情方面一直有所困扰,如今好不容易敞开了心扉,可不能因为孔浩天这个多情种而曲解了同样单纯的鹜鸳啊!
“放心吧,鹜鸳和孔浩天不是一个类型的,鹜鸳很简单,不像孔浩天那么复杂多变。”
于铃没接话,转身朝着房间外走去。一会儿,端了一杯白水进屋递给了我,“你这屋里摆放的都是一些假花,怎么不养些真的来?既能净化一下空气,又能稳定心神,多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