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是很不满的!
不过....
貂蝉心里一甜,这不也说明了大坏蛋有多么在乎自己吗?
“蝉儿,为夫今晚教你吹箫吧!”凌云看着爱妻娇艳欲滴的朱唇,色呼呼道。
“吹箫?”
貂蝉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她都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了,但是凌云的话却让她似乎看到了转机。
“嗯,吹箫。”凌云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就学吹箫吧,只不过妾身没想到大坏蛋还会懂得吹萧。”
貂蝉将散落在额头的几缕秀发捋到耳后,声音里有几分庆幸,也有几分难以察觉的失落。
“大坏蛋,妾身该怎么做呢?”
“还有萧在哪?”
貂蝉柔声道。
“在这里呢!”
凌云一脸神秘的将貂蝉抱在怀里,然后钻入被窝当中。
学萧怎么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貂蝉好奇的看着某狼在窸窸窣窣地不知在弄点什么。
“蝉儿好了。”
“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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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阳城门外,一支一万人左右的步卒整齐地列成了一个巨大的方阵。
万人所向,丁原一身铠甲,花白的胡子随风飘扬,说不出的威严。
“奉先还没来吗?”
“将..将军昨夜宿醉,还没醒。”
张辽俊脸一红,小声着道。
“哼!”
丁原冷哼一声。
昨日在宴会上,吕布的表现就让他很不满,没想到今日大军出发在即,竟然还宿醉了。
“那就找人把他抬上来,带走。”
“这!”张辽左右为难。
“怎么?办不到吗?”
丁原冷声道。
“末..末将这就去。”
胳膊始终扭不过大腿,张辽回身,在丁原看不到的视角,轻叹了口气。
将军啊将军,你这会可是真把主公给气过头了啊,不然主公怎么会做到这种地步。
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今日怎么就......说变就变呢?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和昨晚将军走到半路,突然着急的是同一件事情?
但又是什么样的事情呢?可以令英明神武的将军,变成现在这幅烂醉如泥的模样。
张辽默默地看着地下这一大滩烂泥,烂在了自己脚下的吕布,摇了摇头,他果然还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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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房内,貂蝉睁开了迷蒙的美眸,目光一抬,就看到了某“狼”满脸满足的熟睡着。
貂蝉长长的眼睫毛上下轻晃着,底下波光流转,就像是月光下流淌的清水一般,迷人至极;
浑然天成的玉颊,就像是上天一笔一划,精心雕刻而成的,是那么的完美,令人不自觉便能沉迷到那份自然美当中;但是,微微涨红的朱唇,实在是太过着眼。
貂蝉有些气恼地看着某只正在熟睡中的“狼”,想要用牙齿咬一下“狼”的胸口,却又怕弄疼了他,心疼;想要动手掐醒某“狼”,浑身却又使不上劲。
于是,貂蝉只能用饱含怒火的眼神,向某“狼”默默地抗议,只不过其中夹杂的幽怨,比重却是要多得多。
“大坏蛋,还不起来。”貂蝉嘟囔着,气鼓鼓道。
凌云似有所感,打了个哈欠,舒服地向上伸了个懒腰。
貂蝉惊呼一声,凝脂般的雪肌上,涂满了一层醉人的粉色。
凌云舒坦的哆嗦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自家蝉儿,那饱含“怨念”的眼睛。
“呵呵...”凌云尴尬地笑了笑,柔声道:“蝉儿,为夫这辈子就只要有你就够了,我会倾尽一切,好好待你的。”
清晨第一句甜到发腻的话,甜的貂蝉偷笑不已,满脸的气愤和幽怨化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盈盈秋水的双眸。
“大坏蛋。”貂蝉娇羞着道。
“蝉儿。”凌云轻声道:“咱们晨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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