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疯狂暗示都赖着不走。
“童谣,你怎么会架子鼓,还能跟着专业演唱队演奏?”司徒好奇地质问,他也深深感觉到这个童谣很陌生。
“关你什么事,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方糖直接不友善怒怼。
司徒又被容默冷眼怒视,他可怜地眼神交流:我还不是为了你才问的。
感觉到气氛怪异,他赶紧圆场,“不是要玩甩子吗,我给大家先倒酒啊。”
他为了哥们算是屁颠到位了,不然他才不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活呢。
“谁要跟你们一起玩,我们自己玩。”莫言直言不讳,特意怒怼的。
容默的视线一直在童谣身上,忽然语气深沉启口,“童谣,你是不敢玩吗?”
这个女人已经完全脱离他的掌控,他也意识到之前霸道的方式,已经不适合用在她身上了。
童谣知道容默一直看着她,但她一直自顾跟方茹说着什么,刻意忽视他的存在。
容默看到她冷意勾唇,压抑着一直震撼的情绪,他的心情无比地复杂无法形容。
童谣漫不经心放下酒杯,淡漠启口,“我倒玩得起,就怕容总先认输。”
“童谣,别理他,他这是找存在感。”方糖低声阻止。
“没事,童谣心里有数。”莫言带着艺人可是眼神犀利着,她觉得事情未必表面这样。
司徒反而乐了认为童谣绝对必输无疑,容默以前可是高手说也没有赢过的。
“既然玩就得有赌注才刺激。”欧阳起哄道,他一点也担心童谣会输。
容默眸光深幽,看着童谣淡漠精致的侧脸,问,“你下赌注吧,我随意。”
司徒反而沉不住气说,“我哥输了,这台面的酒我全喝了,然后任由你们处置,但如果童谣输了,你要隆重给我道歉,然后滚出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