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坐下去了。
顾经闲哭笑不得。
他也喝过酒,知道酒醉的身体确实有些难以控制,可也没到时怀这种随时随地都能睡的地步啊。
“别坐着,脏死了。”
“唔?”
时怀整个人都很不舒服,涣散的意识有一搭没一搭地想,这个酒店给的酒不会是假酒吧,怎么他现在那么想吐啊。
顾经闲将他拉起来,时怀就力整个人瘫软在了他的怀中,鼻息间灼热湿黏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了顾经闲高高立起的衣领遮挡住的脖颈处。
密密绵绵的温热感觉自脖颈处一瞬间传遍了顾经闲的四肢百骸,耳边就是时怀稍稍急促难受的喘息。
顾经闲浑身寒毛都竖起来,是相当刺激的战栗感。
他有些不敢动,动作僵硬地搂着时怀,眼神无处安放,不去看时怀了。
喉结难耐地稍稍滚动了下,顾经闲闭了眼,咬了下舌尖,刺痛感让他清醒了些,带着血腥味的舌尖用力顶了顶上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