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用惯了云南白药牙膏来着,就买了这种类型的,买了大概一箱吧,够你用的。”
牙膏也挤好了给时怀,时怀呆呆地看着他把这些事做得这么熟练,没反应过来。
顾经闲就这样递出去,发现对方愣了有差不多一秒,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恍然道:“想我给你刷啊?行。”
“啊——”
顾经闲将沾了水的牙刷举到了时怀嘴边,一只手微微掐住时怀的下巴往上抬,饱满小巧的两片唇瓣就这样被轻轻分开,露出里面的皓齿。
时怀这时才回过神来,往后躲:“不用了,我自己来。”
“没事儿,我知道你懒得动手,我帮你嘛。”
顾经闲一副哄小孩的作态,就帮时怀刷起牙来。
他的表情很认真,微微低下头来,怕自己给时怀的牙龈刷出血。
现在时怀的酒已经醒的七七八八了,再次和顾经闲凑得这么近,而且让对方帮自己刷牙,总有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再张大点,里面也得刷一刷。”
顾经闲真的就跟给小朋友刷牙一样,态度相当认真,一边刷还一边叮嘱:“下次别和别人喝酒了。”
时怀的酒量不是差,是根本没有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