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只见于含明把用盐水跑过的“毛球”滤了水分,简单打了个火架,就这么烧了起来。
湿湿嗒嗒的“毛球”被烧得那些毛缩起来,如同碰到火的头发一般,还有浓浓的焦味。
于母跟于父奇怪地对视了一眼:难道这样才能正式消灭那个“毛球”?
可烧到后面,那些触手似乎不堪高温,水分被完全蒸发,于含明拿了根棍子一捣鼓,全部碎成了渣渣。
于含明小心地把渣从袋子里倒出来,又装进一个新的小袋子里。
这一次的是暗蓝色的袋子。
于含明小声地对装好了“毛球”渣的袋子说:“这是你喜欢的颜色。”
于父&于母:?
他们的儿子是疯了吗?
于母小心翼翼地问:“明明?你在跟谁说话啊?”
于含明站起身来,没回她,把这个袋子挂在脑袋后,问于母:“还逛街吗?不逛街我回房间了。”
于母:“……不是,那个晦气东西你就这么挂在脖子上?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