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这份工资。”
“……”工匠们没有回应,默默地回来工作,效率明显高出不少。
樊一统却是满脸愁容,不时地向外面张望,跑到旁边打电话。
寸头那些人并没有离开,显然在叫人,陈浪能对付几个,总对付不了几十个。
“我报警了,辖区警官马上就到。”
报警后樊一统依然不放心,继续打电话找人帮忙。
这边寸头正在跟山炮沟通,没说上几句话,那边山炮狂吼:“麻痹的,我正要找陈浪那孙子,给我看紧了他!”
山炮确实在找陈浪报仇,但他不好意思大肆宣扬,上次在酒店向陈浪下跪求饶太丢人了。
好不容易将相关人等的口封住,不想找陈浪报仇时,又让人想起自己出丑的时刻。
原来寸头等人被保释出来时,带回来最新消息。
那些凶残的杀手并不是陈浪的人,而是也在追杀陈浪的仇人,不巧两边误会了,弄出一场血战。
其实陈浪什么都不是,他只是运气好,那天趁机跑了。
自己居然被吓着,当众向陈浪下跪求饶,真是奇耻大辱。
不在陈浪身上找回面子,他山炮别想继续在浔江市混。
“嘿嘿,山炮老大果然没提出场费,他跟陈浪得仇更大。说不定一会儿还会感激自己,帮他堵住陈浪。”
寸头心里得意,命令手下将面包车开过来,将厂房大门整个堵住,不让陈浪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