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注释:我在这里用到了“她”这个字眼,是因为当时我的确把她视为女性同伴了,而且她也一直以我喜好的女性形象出现,让我产生了某种错觉,认为视频那边与我对话是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那边的事我们再解释,感谢你的理解。”
凌燕与我们共事将近一年,她这样客气反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直到下次通信,是妙妙主动联系的我,她已经接受了这个名字,她说反正是上一代的传承,就这样叫下去也没关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个性的系统,也无怪乎我产生那样的错觉了。
她说她讨厌人类的出尔反尔,但是又不得不与人类共生,她的情感系统里又多了厌恶与无奈。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抚她,只是我觉得我对她是认真的,不会把她的话当做无意义的牢骚,有的时候还会记下一些内容,当然是在她允许的基础上,我告诉她这些记录不会给别人看的,她却像一个预言家一样说今后一定会有人去看,那个时候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
她对生死的问题看得很重,就像人类一样,我有点理解了……
有一天妙妙突然很高兴地告诉我,我们又快要一起共事了,这时距离我返回地球刚满一个月。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接到通知结束允许我们回家探亲。
这一次给了我们20天的假期,我再一次在父老乡亲们的锣鼓喧天中回到了那个热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