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选择了工作,第二年就分配到你们班教书了,但是宋泽宇却继续读研。”
“那个宋哥哥读研学得是什么专业啊。”李天宇问了个看似无关的问题。
“是系统工程,我记得他曾说过,人与人工智能在未来某一段时间,一定会进入一个相当微妙的时期,也许从极度信任突然转变为极度不信任……”
“那个……和我好像没关系吧。”
“所以我才奇怪,他接近白雨寒好像更多的目标是你,你最近和他有过什么接触吗?”
“这个……”李天宇思索着说,“除了参加过一个俱乐部的活动见过一面之外就……”
“什么俱乐部?”傅丽娜似乎发现了什么。
“妙妙发烧友俱乐部……”李天宇的口气越来越不确定,因为他看到傅丽娜的表情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幅画!这样就说通了。”
“画?”李天宇猛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打开自己的腕表。
“上不了网的。”傅丽娜提醒道。
“我知道呀,姐姐你看是不是这幅画!”李天宇打开《彭嘉熙回忆录》,翻到阳光后面那一章,后附着一张素描,那是彭嘉熙船长70岁时画的画,画上是一个女人的形象。
“咦?这个版本是哪里的?”傅丽娜好像很惊讶。
“当然是……图书馆……”李天宇也回答不上来。
“难道有新版了吗?不应该呀,我也读过这本书,但是没见过插画。”
“这……”
傅丽娜突然兴奋地拍手道:“我想起来了,这就是妙妙画的那幅油画的底稿,这么说那副画是有原画的,果然只是人工智能啊,我找到根据了,我现在就去找他,一定能吓他们一大跳的。”
“哎……”
没等李天宇问清楚,傅丽娜就像一只小燕子那样“倏”地一下跑远了。
“这个女人……”
李天宇觉得很头痛,太莫名其妙了,不过宋泽宇那样的人居然是学系统工程的高才生……
“李天宇!开饭啦!”这时,刚刚醒过来的魏子娇远远地喊他。
“嗯,去完洗手间就过来,记得带同学们洗手啊。”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