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的了这个主。”
罗琛一无所知地进来送菜,仅仅是为了确认她是否安全。
毕竟是第一次,秦添莫名其妙地塞了个女人来晚吹堂。
传出去,怕是遭殃的还是他一个小小督军。
“好歹你是朝廷官员,你说话他们会不听?”苏姣姣性子很执拗,认准的事情没什么例外可以打破,即使秦添来了都不行。
罗琛无奈地苦笑道,“大小姐,我一个微末官职,可不比人大祭司。”
“什么狗屁祭司,我要出去。”苏姣姣才不信罗琛的鬼话,从前被忽悠多了,再次来过总是会提防着。
“嗯?你居然不信我,诶,出去你就知道了。”
桥归桥,路归路。
罗琛来请客,账还是要清的。
更别说,是人特意交代,挂在苏姣姣头上的。
“开门。”苏姣姣示意罗琛喊出声,威胁一个端茶递水的,到底好过自己瞎琢磨。
“你—”楼下刚被解开穴道的二子面露不悦,这姑娘家看着平庸,谁知胆子大到敢劫持朝廷命官。
莫不是真当晚吹堂,只是个一般的酒楼不成。
“拦住她。”二子一个眼神,店内就餐的客人有序地结账,打包,然后离去。
接着,便是从四面涌来的打手,一人一根烧火棍。
“以多欺少?哼。”苏姣姣不屑地往地上吐口水,直接就对准脖子狠狠一划。
不过力道把握得恰到好处,汩汩鲜血,一点一点地渗到衣领下方,慢慢地染红衣裳。
罗琛也感觉到温度在一点点变得冰冷,嗅到腥红后,眼神微微擦见那抹红色,不禁后悔起自己的失算。
她远远要比他想象的没有感情,下手快准狠,毫不在意是否能活着离开。
二子同时也稍显无措,通常对人质有个谈判的时间,怎料她随心到无所顾忌。
这罗琛也是,武功那么好的,会被人当成待宰的羔羊,动弹的机会都没有。
苏姣姣靠近罗琛的耳底,咬着嘴唇,笑靥如花,轻声道,“怎样,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