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的胜负心被激起了,果然准备当庭脱了霂霖的裤子,开始正式的一对一实际演练,可又在情理之中被徐妈妈拦住。
“锦瑟,她年纪尚小,很多东西点到为止。”徐妈妈也是顾及着“买主”的颜面,哪里能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平白在青楼被看了个底朝天。
可霂霖不这么想,锦瑟都要动手了,自己再不反击有点愧对原主的脾气,于是趁着徐妈妈说教的空档,一个猛然抽了腰带,锦瑟的衣裳瞬间就脱落一地,仅有肚兜和薄纱掩体。
“啊!”
划破天际的尖叫声,霂霖没有预料地扒了锦瑟的衣服,提着根腰带,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妈妈!她还笑!”
锦瑟比霂霖大了整整两岁,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区区抚琴女,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霂霖!有什么好笑的,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徐妈妈的嗔怪也是极温柔,温柔到挑不出一丝生气和埋怨。
哪知接下来霂霖蹦出了句,“她是平的,妈妈。”
平……
三人很快都想到了同一个方面上,当事人立马裹紧薄衣,徐妈妈立马瞪了她一眼,而霂霖,脸上挂着的笑意,都快溢出了怡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