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讲到这,蔡州指着李文笑着说:“这黄鼠狼是不是你呀!这么有个性!靠!碰见野狸猫这样女的,还真得这样对待它,看它还骚情不骚情了!”
艾民看了旁边的那些女兵说:“叽歪个屁呀!女人适当的矜持一点还是需要的,要不然跟动物们有啥区别?一到春天弄的都跟啥也不顾了似的,那有啥劲啊?”
蔡州来了劲,无限憧憬的说:“人要是跟动物一样那就好了!”
艾民问:“咋跟动物就好了呢?”
蔡州说:“你想啊!要是那样的话,人不也就跟动物一样了嘛!也不用谈恋爱,那就不用费事了。到时候春天发情期一到,大家一见面也不用说那么废话,都知道要干啥,叽哩咣当干脆利索,该干啥干啥,干完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等到下一个发情期到来再来一回,多省劲啊!”
艾民推了他一把说:“靠!你以为动物们都跟你一样?美死你吧!做梦娶媳妇净想好事。即便是那样,你也照样挨不了女人的边!”
蔡州不服气的说:“凭啥啊?到那时候人人平等,我为啥就挨不了边?”
艾民说:“你瞅瞅你那球样!不为啥,就为你能冒出这样的想法就不行!”
蔡州说:“我这想法咋了?不知有多少人跟我一样呢?这才公平,我这是为普天下的光棍们抱打不平!凭啥好白菜都让你这种小白脸给拱了?搞的旱的旱死,渴的渴死!要真能象我说的这样,不知道要拯救多少饱受煎熬的男同胞呢!”
艾民说:“醒醒吧!不要再做梦了!”
蔡州叹了一口气说:“悲哀啊!这世界太不公平了!”
艾民说:“你看过动物世界没有?”
蔡州说:“看过啊!”
艾民问:“喜欢看吗?”
蔡州说:“喜欢!”
艾民问:“难道你就没有看出些什么?琢磨出点东西?”
蔡州说:“琢磨出啥?”
艾民说:“瞅瞅你这脑子,还想让人也来个发情期,就你这脑子,真要是那样,你一样啥也弄不成?”
蔡州说:“那可不一定,就凭咱这吃嘛嘛香身体倍棒,一口气整它几十个没一点问题!”
艾民说:“那你得去养猪场,而且全是母猪没有一只公猪的那种养猪场,那就没人跟你争了!”
蔡州说:“凭啥我就得上养猪场啊!要去也是你去!”
艾民说:“这么常识的东西都不知道,还幻想发情期呢!你没看动物世界里那些处在发情期的动物们是什么状态吗?”
蔡州说:“什么状态?”
艾民说:“你到底看过没看过动物世界?”
蔡州说:“这不是废话吗?谁没看过呀!”
艾民说:“既然看过,你连这都不知道?到了发情期的动物们基本上都不吃不喝,一门心思的找配偶。在这其间那些雄性动物为了争夺跟雌性的交配权,都要雄性之间展开生死的角逐,择优淘劣,这是自然的法则。很多雄性都会在这种角逐中丧生。那些雌性并不象你想的那样,是个公的,它们就会委身于你。它们和现实生活中女人一样,它们也喜欢在雄性角逐中的获胜者,至于那些失败者门都没有。你觉得你在雄性的角逐中会是一个胜利者吗?”
蔡州不服气的说:“那有你说的那么邪乎,你说的那是狮群!也不见得动物都这样,你看那些狗和猫,那样那么残酷的竞争?”
艾民摸了摸蔡州的头说:“醒醒吧!即便是狗和猫好像存在这竞争吧?你到底有没有观察力,难道你没有见过常常是几只公狗围着一只母狗,或者是几只公猫围着一只母猫吗?那是干啥?那不是竞争是什么?难道是办演唱会吗?”
蔡州被艾民说的有些黯然,想想还真是那样,看来还是想的太乐观了。
曹红兵说:“那要是照你说,弄不好还得弄个法定假日,整个春季都不用干活!”
蔡州跟艾民大笑。指着曹红兵说这个想法太有创意了。
曹红兵说:“你们有完没完?光听你俩叽歪了,看把你俩能的,开研讨会吗?你们就不能等到李文讲完再议论?”
艾民跟蔡州一听也就闭了嘴,眼巴巴的看着李文。
李文有意捏一把,坐在那里也不着声。
艾民问:“咋了?讲啊!”
蔡州附和着说:“就是啊!往下讲啊!都等着听呢!”
李文看着他俩还是不吭声。
艾民说:“你这是要急死人啊!不会又渴了吧?”
蔡州说:“这不是明摆着吗?估计又想趁机骗吃骗喝了!”
曹红兵用胳膊肘碰了碰,问李文:“咋不讲了?”
李文装着苦恼的说:“忘了!想不起来了!”
蔡州着急的问:“咋说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呢?好好想想!”
艾民说:“什么想不起来啊?这不是明白着要捏一把吗?”
曹红兵说:“都是你俩,本来讲的好好的,你俩非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