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善,你真的不要命了!”房里突然传出水寂青暴怒的吼声,赫连静全神贯注的竖起耳朵。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你这样一意孤行,到底还想再折几年寿数?”
折寿?殷王突发的心口抽紧狂跳让他下意识攥紧胸前的衣服,这难道就是水若善身体表象下的秘密?
“啊,啊呀,啊呀,二哥,你一吼我,哎呀,我浑身都疼啊。”水若善装腔作势的扶着自己的额头。
二哥??
殷王皱着眉,一直以来,水若善在他面前都是称水寂青为大哥!
水寂青明知道水若善是在装病撒娇,但他就是吃这一套,只要她一撒娇耍赖,他就真的是没了脾气。
“哎,你啊,再不听话,哪天赫连静那个家伙真的万人之上的时候,你就只能躺在黑洞洞的棺材里。”
“放心吧二哥,我怕黑,才不想躺棺材呢。”
窗外的赫连静听完这几句就再听不进去他们的对话,他蹲在窗下慢慢陷入发呆,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屋里的水寂青已经走了许久。
他推开窗户径直翻身入内,动作连贯的不像是个爬墙的人,倒像是回自己房间一样理所当然。
水若善听见动静的一瞬间扯过手边的白纱整个兜头盖下。刚脱了一件外衣的她从屏风后面现出身。
“你。。。”
不等她把话说完,赫连静上前一把扯过水若善,急走两步将她抵在墙上。
水若善被夹在墙与赫连静的胸膛之间,她都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怦怦狂跳的声音。下意识的的用双手扒着背后的墙。
赫连静二话不说打算掀起她的白纱。
“别”,看着这双反射性的按住他手臂的手,他抓过来一左一右扣在自己腰上。
水若善被赫连静一连串的举动吓懵了,搭在他腰上的手虚晃晃的架着,不敢真的去按住他的腰,也傻傻的不知道要不要收回来。
赫连静仔细的卷起她遮脸的白纱,水若善歪着头拼了命的往身后的墙上贴,看着她闭上眼皱巴巴缩成一团的五官,总觉得愚蠢的很。
水若善感觉到自己的白纱并没有被扯下来,而是被殷王整整齐齐的固定在了头上。她睁开眼眨巴着看他,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
“你早就知道我的脸。。。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的脸平坦光滑,他早就知道。
赫连静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一只手固定住她动来动去的头,另一只手开始不停的摩擦她的额头。
水若善想什么他岂会不知,那时候皇后沈妙颜逼得她摘面纱的时候,她虽然无奈但却还是打算动手,她不怕摘下自己的面纱,她怕的是别人摘下她的头纱,她每次那么谨小慎微的防着的是盖在头上的这块纱。
水若善被这样怪异的殷王弄得手足无措。
只见后者从怀里掏出手帕,粗鲁的抹着她的额头,似觉这样还是不够,快走几步到桌边,将壶里的水全都淋到手帕上,水若善刚觉得自己被从殷王那种压迫感中解放出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压回墙上。
赫连静换上了湿手帕,似乎觉得效果很好,但又觉得没什么用,越擦越来劲,胸膛起伏越来越急促。
“疼。”水若善声音弱弱的,她莫名觉得自己做了错事。
赫连静气恼的一把将手帕拍在她的额头上,抓过她僵在腰间的手按住手帕。
水若善委屈巴巴的伸出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后脑,刚才赫连静拍手帕的那一下把她脑袋也拍在了墙上。
赫连静又往前压半步,把中间的水若善压的严丝合缝,然后他将自己的下巴搭在水若善的头顶上,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不动。
赫连静压上来的那一瞬间,水若善深提了一口气,梗着脖子不敢动不敢出气,她被赫连静的胸膛压的都快没有喘息之地。
等了半晌上面的人就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她这口气憋不住慢慢的怕被他知道一样悄悄的泄出来,然后入鼻满满的都是赫连静的气息,他身上的味道,他呼吸的频率,都让她的血液越来越沸腾。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缺氧窒息的时候,头顶上的人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不许让符冥音碰你。”
水若善巴巴的反应了好久,才知道赫连静跟她的额头这么过不去,是因为白日里符冥音吻了她的额。
等了半晌没有听见水若善的答应,赫连静心里那股邪火烧的更旺了。他猛的扒开水若善肩头的衣服,张口就咬,后者吃痛的叫声惊动了隔壁的人。
珑叁冲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赫连静咬着水若善的地方开始流血。
“叁姐”。
珑叁的长鞭凌厉的划过空中朝殷王的后背甩去。一鞭下去肯定皮开肉绽,即将挨打的人却像是毫不知情一样,动也不动。
眼看着鞭子就要落下,水若善却感觉到殷王完全没有想要理会,最后一瞬间,她的双手穿胸而过,在赫连静的背后徒手接住了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