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以降下就死死盯住了上衫昭月,他扭头回以微笑,按下了阿长的手,对他说,“到此为止了,你可以离去了。”
“可是……”阿长这才注意到雷鸟那危险的视线,双方的气氛剑张弩拔,怎么看都不是主仆的关系,他并不蠢,明白上衫昭月欺骗了他们。
“你有什么目的?”阿长丢开叶片,难以置信地说,“为什么,要冒充是神使?”
“……”上衫昭月没扭头看他,挥袖一鼓,一股劲风就将他吹飞到雾海深处。
“……”雷鸟的视线逐渐满溢煞气,上衫昭月摊了摊手说,“他没事,我找你有事。”
“异乡人,所为何事?”听闻阿长没有死,雷鸟的气息微微舒缓,不过那双狭长散逸着紫电的眼睛,依旧不依不饶。
“你的气息很不稳定,磨损越来越严重了,”上衫昭月直言不讳地盯着祂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