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我们的损失,砸坏的东西你们照价赔偿,我们云家人受伤后的医药费你们得负责!一共一两多银钱!
第二,陈大根打了我两个侄儿得再次赔偿!我两个侄儿的精神损失费怎么说也不止一两银子吧!
至于你们耽误我们摆摊赚的银钱,看在乡里乡亲的份子上就算了吧!你们一共赔偿二两银子就好。”
听了这数字,陶婆子的眼珠子不停的闪躲着,二两银子可是个大头儿,她虽然有,但是……
不待她纠结完毕,云牧遥再次开了腔,“我数三声,若是你们不给个回复,可就再也拦不住我了!……一,……二,……”
“赔!我赔!我赔给们。”
……
最后,在云牧遥的强势下,陶婆子十分肉疼的拿出一两银子,并泪眼婆娑地哭着说家里只有一两。云牧遥对她想赖帐的小心思清清楚楚,当众让人写了份欠条让陈大根按了手印。
离去时,云牧遥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村长,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件事情也算是给溪水村的村民敲了个警钟,云牧遥是谁,那是在县衙把王二狗逼得自己承认罪行的人,那是让陈家人赔上二两银子的主儿!
后面的几日,云家人倒是耳根子清静了。
本来他们一走到村子里就能听到别人当着他们的面讲云牧遥的是非,这下,只要他们一走近,那些人都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虽然村里人背地里讲的是非越来越难听了,但好歹不敢当着他们的面讲了,用云牧遥的话来说,这在某种层面上来说,是一种进步,好歹清静了自个儿的耳朵嘛!
不过,云家人是彻底的被孤立了起来,当然了,村长的态度起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