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八舌的,整的云家三兄弟极是为难。
老实的云老大急的再次直摆手:“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村长,村长给我们的地比平时的贵了一番,我们逼不得已才想去别村看看的。”
云老三耿直地接道:“就是,我们是被逼无奈!本来十两银子的地要我们二十两,我们家可没那么多钱。”
云老二扯了扯两人的衣袖:“算了算了,大家不理解我们也没办法,实在不行,我们盖好房子后便把户头牵了吧。”
说着,他无奈地拉着两兄弟走出了村子。
村民们有心拉住他们三人,可貌似也没有合适的理由,谁会花二十两去买十两银子的地?
可这事儿关乎到村里的公账,那是可以为村里人谋福祉的公账啊,他们岂能坐视不理?
一位年长些的男子道:“这事儿咱得去说道说道,可不能让这银钱进了别村的公账上。”
“对!十两银子呐,村里的公账上才几个钱!这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快走,快走,晚了人家都在别村买好地了,这事儿晚不得。”
……
村长家。
部分村民门闻讯而来。
“村长,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办,本来村里公账上能有些进项,你怎么能把地价番了一番呢。”
“对呢,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办!眼下云家人都被逼的去别村买地了,那可是十两银子呐。”
“十两银子若是在灾年,都够管我们全村人好一阵子的吃喝了!可不能凭白上了别村的账上!”
“……”
阵阵质问,挤怼,惹得村长的老脸红了又红。他做村长多年,还从没有这样被人挤兑过。
午时,云家三兄弟一脸喜色地回了村子。
村里几个好事的人立即把这情形传开了,皆是说云家人已经打听好了买地的事情。
某个听了消息的婆子大嗓门一吼:“不成,这事儿我们得拦着去,快,大家快找村长去。”此人正是陶大金的母亲马桂芬,与马大嘴一样,是从马家村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