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跟我没关系。”
族长别过眼:“贱妇!贱妇!溪水村怎么会出你这样的贱妇。”
陶婆子却仍不要脸地大叫:“族长,我没罪,我没罪。”
云牧遥懒得再看这一家子的悲剧,走上前来:“陶婆子!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现在说出陈大根的行踪或许还能保他一命,但你若仍然执迷不悟,他的下场或许会更惨。”
族长附道:“没错!他就算侥幸逃得了一时,但若是被除了族,以后便就是没有根的人,无论去哪里也只能苟且偷生……”
陶婆子突地大叫:“你们休要诓我!什么保他一命,什么下场会更惨,我才不信!他早就逃的远远的,以后再也不会回来,除族怕什么,就凭我儿的本事,上哪里不能逍遥快活地过上好日子。”
族长气的直颤:“朽木不可雕也。”
云牧遥平静地揪住陶婆子的衣领:“是么?凭他的本事上哪里都能逍遥快活?机会我是给你了,你自己不要就不要怪我了!……你会后悔的。”她的眼里似是有一把刀子,直直射入陶婆子的心里。
陶婆子心颤,“你,你要干什么?”
勾起一抹笑,“你猜?”她笑的如天使一般,但却让陶婆子觉得她就是个恶魔。
……
最后,陈父与陈凤儿被放了回去,陶婆子被继续关押在祠堂,族长还派了人去村外的各个地方寻陈大根的踪迹。
从祠堂里出来后云牧遥一句话也没说,只与苏擎飞有个眼神上的交流。
苏擎飞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一路跟着她进了自己的闺房。
“苏擎飞,你可知道有哪些迷人心智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