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斩后奏？”

    “差不多的意思吧。”

    苏生夸奖道：“还是你为人处事更精明。”

    “苏公子这是夸我，还是在损我？”

    苏生不敢再随意接话了，天知道玉妃又给自己下了什么‘圈套’。

    玉妃又问道：“明天就走吗？”

    “嗯。”

    “我送你？”

    “好。”

    回到绣春楼，玉妃让楼妈妈又备了一桌酒席，说是什么送别酒，这次也叫上了初一和步帆，小可在旁边服侍着，房间里没有人在。

    步帆和初一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倒是苏生和玉妃一直闲聊着琐事，大部分都是玉妃在追问苏生在青阳书馆念书时的事。

    一个说，一个听，很和谐。

    时间也在和谐中慢慢流逝，三更半夜，小可搀扶着许多年没喝醉的玉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步帆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初一回了房间。

    苏生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倒在床上睡着了。

    次日上午，绣春楼门口，苏生将早就准备好的致歉信交给玉妃，拜托玉妃代替自己送到城主府。

    玉妃接过后，从小可手上拿过包袱递给了苏生。

    “里头是些酒水和干粮，你路上用的上。”

    苏生没有推辞，收下后背在了身上。

    玉妃笑道：“说好到了京城要去找我的？你没忘记吧？”

    “没有，记着呢。”

    “男人说的话多半不靠谱，你答应的事我能信吗？”

    “放心好了，我说到做到。”

    “那路上保重，我在京城等你。”

    “保重。”

    苏生、步帆、初一三人走远。

    玉妃冷声道：“小可，收拾东西，准备回京城。”

    “小姐，可是我们还有几家绣春楼没有巡视。”

    “不巡视了，直接回京城。”

    “好。”

    小可正要上楼，玉妃又吩咐道：“另外通知晴天州和南辕州的‘扑蝶娘’，一路打探苏公子他们的消息给我，包括吃了什么，睡在哪里，见过什么人。”

    “小姐值得吗？苏公子都已经有人了。”

    “他喜欢别人有如何，我喜欢他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