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快就离了?”
“不是离婚,是暂时搬离,有人逼的。”秦不松轻描淡写地说,“就开始吧,老高,你坐在这张椅子上。小高,你坐到我床沿上。这里条件简陋,只能将就了。”
父子俩还是很惊讶。这个落差实在是太大了。在他们眼里一个了不得的神医,突然变得这么落魄,他们哪里接受得了?
秦千超从包里找出那根达摩棒,拿出那瓶道医酒,让老高脱掉外衣和衬衫,只剩一件汗背心。
他用意念将达摩理念和治疗信息融进道医酒,左手拿道酒瓶,右手握达摩棍,开始“啪啪”地敲起来:“小高,你给我看好时间,十八分钟叫我。”
“好的。”小高拿出手机看时间。
“你是什么时候出院的?”秦千超边敲边跟老高聊起来,目的是减轻他敲击造成的疼痛感。
“第二天就出院了。”
“你们没有医闹吧?”
“没有,我只是跟医生说了一下。”小高回答,“你说得一点没错,医生问我,你有证据吗?我说没有。医生就说,没有证据,就不要瞎说,我无言以对。”
“老高,现在不用药了,你感觉怎么样?”
“用药跟不用药一个样。这一个多月白治了,总共化了四万多元钱。”老高说,“虽然都是医保,但精力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