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模糊又清晰,他全身发抖,疼得厉害但不敢喊,理亏在前,他怄气也不出声。
酒精的作用又上来了,他身体很疼,昏昏沉沉,床吱嘎轻微作响,一切好像很快又很慢,陆天鸣按着他的手腕,他的肩膀和锁骨在流血,然后快感在蔓延散乱的思绪里浮了上来,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当他被快感的浪潮肆意吞没时,他昏沉一口咬在陆天鸣肩胛上,在失去意志前一刻想。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派对已经结束了,沈青靠在床上,房间空无一人,有仆人给他换了干净的睡衣。他想对陆天鸣发脾气,又恼火不起来。是他对不起陆天鸣,他同样对不起陆锦扬,如果有人毁了这一切,那个人是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