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回去找人,又走不 动,只好跨进玻璃温室,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
他窝在一大片树丛的阴影底下,热得难受,用手不住擦汗,嗓子里像含了一团火。
“快点来后院,我难受,请求支援。”他给陆天鸣发了条短信,实在太难受了,玻璃温室 里有个长椅,他斜躺下去,有一种中暑的感觉。
他迷迷糊糊不知道待了多久,然后听到玻璃温室门开的声音,一个沉稳的脚步声靠近,沈 青眼睛都懒得抬,感觉那个人把自己抱在怀里,周身热气一下上来了,他混混沌沌“嗯”了一 声。
“不舒服?”
一个清朗磁性的声音。有点不对,但是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里掠了一下,沈青觉得自己像 是发了高烧,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你身上真好闻。这是什么香气?像是山茶的香气……”
沈青想说什么,但是他的声带像是哑了,热,热,热,那个人抚摸身躯的手掌温柔又娴熟 ,他的身躯在玻璃温室内微微扭动,像是在浅滩扭动的一尾鱼。
他想好好呼吸,双唇却被堵上了,热情又温柔的吻,啮噬,撕咬,然后长驱直入的舌,在 他的口腔间舔弄,吻得又深又饶有技巧,仿佛要榨干最后一丝空气。
他试着推对方,这个动作却让那个人更热情了,手腕被捉着按在头顶,然后又是一个让人 喘不过气的深吻。
沈青不停的喘息,男人的手熟练解开他的皮带,他眼眶潮红,不停推拒,看着那个身影俯 身下去。
他紧紧握住长椅的边缘,脊背时而剧烈颤抖,他抓住对方的头发,手指却使不上劲,他知 道那个人在干什么,但是绝顶的快感却淹没了理智。
他很快就没了抵抗的力气,躺在长椅上大口喘息,男人直起身,满意用手绢擦了擦唇角, 俯身慢条斯理的压上来,打算好好享用这顿小野味。
“……海德尔。”
男人闻声抬起头,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正伫立在温室口,阴沉盯着他。
“我本来想看看你种的蔷薇,在这里种活可不容易。”海德尔直起身,他整了整自己的衬 衫,饶有风度把外套脱下来裹着身下几乎半裸的人:“你的小手下太可爱了,忍不住……你不 会这么小气吧?”
“他不是我的手下。”陆天鸣冷冷打断他的话。
沈青醒过来的时候,他躺在自己卧房的床上。
他神志一醒,想起之前发生的事简直吓哭了,连忙掀开被子往身子下面看,还好内裤还穿 着,等等,这不是他之前穿的那条!
沈青满脸惨白,真的是满脸惨白,发情期这么难这么危险,他要知道这样就把自己这几天 都锁房间里!
他身下有点酸痛,肚子也不舒服,这种感觉沈青最熟悉不过了,他坐在床上发呆,他真的
被那个陌生人上了?卧槽不是吧,这么倒霉?
门开了,陆天鸣裹了件黑色锦缎的浴袍走进来,头发还是半湿,看来刚刚沐浴过,他看着 沈青在床上发呆,皱眉道:“想起来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沈青自己都很痛悔,耷拉着头:“我给你发了短信的,你为什 么不来。”
陆天鸣看着小年轻这样沮丧,心里又有点忍俊不禁,他赶去找沈青的时候晚了些,沈青被 扒得几乎半裸了,好在也就是来了点口舌附加服务,这就够让他不爽的了,要是真有什么实质 性的东西发生,他恐怕要暴走。
菲尔罗家族是卡雷斯的老派家族,势力根深蒂固,跟他又是兄弟之盟,他跟海德尔关系也 很不错,因为这件事险些毁了两个家族的关系,陆天鸣打定主意这段时间要把沈青锁起来。
“我真的……真的发生了那种……那种关系!”沈青还在痛心疾首。
“...”陆天鸣坐在床边欣赏着他的表情,他抱沈青回来的时候,一摸对方腿根湿漉
漉一片,虽然他也听艾洛说过塞壬的发情期,不过这对虎狼之年的男人来说也太刺激诱人了, 为了给沈青消毒,他先按着神志不清的沈青来了一发,不过他决定先不说。
然而沈青在做正事的时候并不知道身上的男人就是他,又抓又咬,被按着在床上耸动的时 候还絮絮叨叨念叨着他陆天鸣的名字,一边念叨一边哭,真是大写加粗的可爱,用年轻人的话 来说,就是萌死他了。
他把沈青抱着,沈青一把推开他,猫进被子里团成一个鼓包。
“……别生气了。”陆天鸣拍拍那个鼓包:“我不计较你之前发生那种事。”
“我计较! ”沈青很暴躁,然后声音低了低:“要是中枪了就完蛋了。”
“……有了就生下来呗。”陆天鸣逗他。
“你混账!!!! ”沈青从被子里蹦起来,眼眶红了: “你他妈根本不知道小爷心理压力
多大多膈应!恶心,我讨厌陌生人碰我!”
“...跟你做的是我,你也生气? ”陆天鸣发现沈青要动真格生气了,连忙强行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