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难过,他郁郁寡欢的走回草坪上去。
“少爷,你要为它觉得高兴才是,它现在有个家了。”柳先生安慰他。
“那我就不能看到它了。”陆承扁着嘴,仰着粉团一样的小脸看着他:“主人会对它好吗
“……放心,我们会有定期回访机制的。”柳先生觉得这个小少爷大概是家里最萌的一个 孩子了吧,他推了一下眼镜,有些尴尬咳了一声,压制住想捏脸的冲动,保持管家的严谨。
“天哪!天哪,那个孩子真萌,小帅小帅的!”
几个过来领养的饲主瞥了一眼坐在草坪上的陆承,几个女孩子眼睛一下亮晶晶起来,在包 里掏手机。
“哇哇,要是我的儿子以后这么可爱就好了,你看那个小脸,那个嫩乎乎的,嘟嘟的脸, 萌化了!好想捏一下!”
“……真的?长得有点像那个谁……那个艺人叫什么来着?”
陆承并不明白那些姐姐围观自己干嘛,但是他温柔的对她们灿烂一笑。
“那个孩子,真的天天来呢。”一个工作人员看着陆承拎着一袋儿球穿过草地,身后大大 小小跟着一群狗,忍不住笑道:“志愿者吗?”
这个收容中心很大,中间圈了一个小湖,陆承经常坐在湖边玩儿,
整理家里的开支账目,他把背后背着的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小口琴,
就在他吹响口琴的那瞬间,他发现湖对岸多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笑眯眯的看着他,披着一件棕色的,斑斓的印第安斗篷,
,黑色的头发束成几束发辫,他下颌强健,眉目深邃,鼻子坚硬高耸,
头上戴着鹰羽,刺着图腾的原野民族的勇士。
“柳先生,你快看,那个人!? ”
“什么人?”
陆承愣了一下,柳先生诧异俯瞰着他,他再揉揉眼睛,对岸已经空无一人。
“你轻点……啊!”
另一边,沈青嗓子都已经哑了,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挤干了体液的鱼,地下室的隔音效果是 极好的,他咬牙撑在沙发上,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满腿的浅红鞭痕。
陆天鸣深深吻了他,他们唇舌交缠,半刻后沈青才拼着劲用拷在一起的手腕推开陆天鸣的 身体,忍不住叫出声来,喘息得全身痉挛,头后仰靠在沙发上,身躯急剧起伏。
“……把我松开。”很久很久,等到神志再回来,沈青才憋出半句话来:“都多少回了!
柳先生在旁边戴着眼镜 凑在唇边。
斗篷的流苏在风中起舞 几乎让陆承想起了那些
“你脸怎么这么红的。”陆天鸣撑起身俯瞰他,皱着眉。
“卧槽?!你这货跟个狼一样一直要一直要,折腾了三四个小时,我都要吐血了,还不许
脸红?”
“我看你精神还可以嘛,再来一次。”
“不来了不来了。”沈青赶紧防卫着蜷成一团:“我肚子都被你弄疼了!”
“你没听过一句老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这话纯粹胡扯,田都要被你耕得伤痕累累了。”沈青啐他,陆天鸣拎兔子一样把他夹着 抱到腿上,给他松开手铐。
“你今天打我了,可疼了。”沈青余怒未消。
“这么软的鞭子也疼呢?吹一吹。”陆天鸣端着他的小臂吹了吹,舌头舔过皮肤。
“你别又起劲了。”沈青被他舔出了鸡皮疙瘩:“我去洗澡。”
“我要是就把你关在地下室里,每天玩弄,好像也挺好的。”陆天鸣背后一把抱住他,发 鬓厮磨:“你说呢?”
“劲好大!别这么用力勒我。”沈青抽了他一把:“你知不知道你有的时候很可怕?别吓
唬我。”
陆天鸣诡秘笑了笑,看着沈青三歪四倒的扶墙上楼,他从背后扶着对方,一把搂过来,沈 青瞬间炸毛盯着他,十分的警惕,他终于忍俊不禁。
“我要去西藏了,当然得抓住机会跟你好好亲热亲热,不然接下来几个月就没时间了。”
“……为什么?”沈青浸泡在热乎乎的浴缸里,一下子警惕起来,他转向陆天鸣的方向。 “有一件事不得不去完成。”陆天鸣给他搓头发,捏捏肩膀:“你如果还生我的气,那也 没办法,已经做过的事,不能再收回了。”
“那……那你以后都要听我的,我就消气了。”沈青想了想,很不情愿说,但是确实以他 的想法,那件疙瘩的事,他曾经被谋杀的事……也没什么好的解决方案啊,毕竟陆先生对他现 在没得说。
“我还要多听你什么?卡给你了,家庭旅行去哪里你说了算,周末怎么过你说了算,每天 三餐吃什么也是你说了算?我觉得我在家里很没地位了!”
“能不能每天晚上做不做,也是我说了算? ”沈青心想这货还蛮会装可怜的,切。
“那可不行。”陆天鸣一秒回答。
“……你瞬间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