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琛的表情有些凝重,“雪国是我们选的初始大陆,可要继续游戏,就必然要陆续去到其 他大陆上去冒险,如果大白无法离开雪国,那……”迟早有一日,他们不得不和大白分开。
方琛没有说完的话,在大家的心里都已心照不宣,这也是拓跋誉想说却没说的话,他们早 就将大白视为伙伴,尤其是楚迟惑和大白的感情那么深厚,当真要分离,确实有许多的不舍。
同一时间。山洞中。
拓跋誉在烤鱼,楚迟惑随手舀了两碗牛奶沙冰,跟大白一人捧着一碗,笑嘻嘻的吃着。
果然如伊莎所说,大白一回到雪国,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又开始扭搭了。
楚迟惑使劲拍了拍它的肥臀,大白就追着楚迟惑跑到了山洞外面,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了整 个山谷,搭配上大白野兽的低吼,竟像一首欢歌,十分的好听。
“噗通!”
大白扑到了楚迟惑的身上,楚迟惑不堪重负被它成功的压倒了,就在此时,一股暗黑色的 气息愈发的浓郁,大白浑身一抖,瞅见拓跋誉从山洞里出来了,“嗷”的一声就逃得老远,然 而那些气息就像是长了脚,不断的跟着大白,大白被拓跋誉整蛊的足足跑了 3里地,最后回到 山洞的时候,气喘吁吁的直接累瘫了。
楚迟惑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说:“誉哥哥,你溜得也太狠了,就算它最近是有点缺 乏锻炼了,也不至于一下让它跑这么远啊。”
拓跋誉从后面搂住楚迟惑,“谁让它压在你身上的。”
楚迟惑回头挑了挑眉,“你这是吃醋了?不至于吧。”
拓跋誉没有答话,他低头轻轻的摩挲着楚迟惑的手腕,上面已经不再红肿了,可留下了一 个青色的瘀痕,是白天被骆不凡捏的。
“还疼么? ”拓跋誉柔声问道。
楚迟惑不由的往他的怀里又缩了缩,耳根上染上了红晕,他实在是受不了拓跋誉这样在他 耳边说话,整个脊梁骨都是酥的。
他软声软气的说:“不碰它就不疼了。”
拓跋誉将宽厚的大掌覆盖住楚迟惑的手腕,一股源源不绝的热流就涌进了楚迟惑的身体里 ,等他再次把手掌拿开的时候,淤青已经不见了,楚迟惑惊奇的转了转手腕,竟然完全不疼了
“以后再见到那个人离他远一点,下次我就不会客气了,他是用哪只手碰你的,我就斩断 他哪只手。”
没想到拓跋誉的占有欲还挺强,这让楚迟惑噗嗤一笑,“原来是个小醋精,我以前怎么就 没发现呢?”
拓跋誉极其认真的盯着楚迟惑,一言不发,楚迟惑似乎从那个眼神中读出了些许不安,“ 唉”他轻叹一口气,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楚迟惑答应道:“我以后一定离他远远的,见到就跑 好了吧?”
拓跋誉似是满意了,他略微勾起了上扬的唇角,用英挺的鼻子磨蹭着楚迟惑的鼻头,楚迟 惑的睫毛抖啊抖,小心脏被这笑容迷得也是颤啊颤,拓跋誉的吻就像是轻柔的羽毛,搔挠着他 的心。
他视自己为珍宝,楚迟惑感受得到,这份心意楚迟惑想回应,想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驱散 掉拓跋誉心中的不安。
拓跋誉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楚迟惑的唇,楚迟惑却坏坏的咧嘴一笑,他抱着拓跋誉的头,吧 唧一口重重的咬上了拓跋誉的嘴唇,主动地加深着这个吻,盛情的邀请着拓跋誉的舌造访他口 月空内部。
拓跋誉的气息变得粗重了起来,体内某些野兽般的开关被打开了,他的大手一撕,楚迟惑 衣服上的扣子就崩掉了几颗。
隔着T恤,楚迟惑的胸被拓跋誉时重时缓的捏成奇怪的形状,“别再揉了,在揉也长不出 肉的。”
拓跋誉十分正经的解释道:“师父说要经常这样按摩,以后有了身孕,奶水才会足。”
楚迟惑的脸上一抽抽,奶他妹啊,他又不是女人,生毛线孩子,拿屁眼生吗?
还没等他推开拓跋誉把话说清楚,命根子就已经被拓跋誉掌控了,加上拓跋誉一直在他耳 边皎他的耳朵,叫他的名字,楚迟惑瞬间就投降了。
男人生不了孩子的事,以后再找机会跟这个呆子解释吧!
那个时候的楚迟惑怎么也没有想到,拓跋誉生活的末世,男人都是能生育的,那个时候的 他也不曾想到有一日,他真的帮拓跋誉生下了包子,而且父乳还很足……
第二天早上,楚迟惑意识迷离的望着山洞的洞壁,他回想起了前日夜里的种种,羞得他抓 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醒了? ”拓跋誉从山洞外容光焕发的走了进来,给了楚迟惑一个甜蜜的早安吻,“我煮 了松仁粥。”
楚迟惑红着脸,蒙着被子将拓跋誉赶出了山洞,这才慌乱的套起了衣服,以前没觉得有什 么好害羞的,怎么现在连换个衣服,都觉得心跳得好快呢?
“嘶”楚迟惑刚一站起来,股间就有些胀痛,他只能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等楚迟惑洗漱好,拓跋誉递给他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