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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个心心念念之人,夜不眠他一直看不清模样,得以才会拖梦神,让他经常出游在各种梦境中,想找,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去找什么人。
摇身一变,心空依旧,他化作一缕黑烟,飘进了庙里的那个冥王佛像里。
直到第二天中午,张香香才醒转过来。
她睁开眼睛以后,揉了揉眼,先是有些茫然,似是记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发现脖子的伤好了。
待看清身旁背对着她的马儿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大意,“哎呀,我居然睡到日上,都快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人了。幸好师父看不到,否则糗大了。”
“马儿,不要睡了,咱们还要赶路。”
她一面轻轻踢了踢马背,一面低头被自己的一身泥装恶心到难受,并没有觉查到马儿已经动不了了。
直到她跑近,瘫倒在马儿面前,她那一双血红的凤眸里,已是源源不断往外涌的泪水。
要是说,她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那也不是她的全部,每次见到有生命离开眼前,她好像身临其境,哭的梨花带雨柔无骨,比医者还要敬业精神。
在冥王庙竹林附近,张香香亲手为马儿挖了一个大坑,再将其埋葬好,又是一个重重的磕头礼,哭腔道,“马儿啊马儿,谢谢你昨天一直陪在我身边,不过是一个晚上,明明你的一条腿被我包扎好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怎么变成四条腿不行了呢?”
摸了一把泪,又道,“今天我水晶葬你于此,希望冥王庙的冥王爷好心,给你投胎到一个人类身上,善有善报,祝你好运!”
语毕,又是稀里哗啦的哭泣,别人见着,就跟死了亲人似的。
那厢,冥王夜不眠刚刚梳洗完毕,正想好好闭目养神一瞬,却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明所以。
有一次严重到,差一点把自己从榻上喷下来。
这厢,为马墓遮风避雨的一棵大树上,飘下少许的叶片来,高长恭实在是憋不住笑了,“你这个女人可真有趣,居然忙了一上午,就是为一匹病马建墓?”
“是你?!”张香香气结,一双哭到有红血丝的凤眸中,掠过一丝嘲蔑,“你既然看到你的马儿死了,怎么还好意思躲在树上看我一个小女子在这里忙活?珍惜生命,怜香惜玉,你懂不懂?”
“好的战马,就应该死在战场!而这一匹病马,死的轻而易举,你难不成也希望本郡王同你一个小女子一样,葬马跪哭?”
语罢,一个漂亮的翻身,高长恭飘落在张香香的眼前,一双探究的墨眸中闪过一丝警惕。
“果然,杀伐多了的你,已经到了冷心冷肺的地步!”
在高长恭的身后,没有见着他骑着其他马儿的踪影,张香香愤愤的一脚提起,跟往常一样,没有预料的没踩中高长恭的脚趾,反而被他警惕的肩膀提起,后夹带着她一起踏飞过树林,最后两人一前一后的骑在了一匹骏马上。
中途飞行中,张香香算算只吐了两回,幸好她平时见惯了花月在她和冰鬼面前飞来飞去的样子,要不然不只是吐在路径的树梢,而是身旁他高长恭的身上了。
“你要带我去哪?”
骑在马儿前头,张香香好不适应,尤其是身后多了一个漂亮的男人,双手又被困住,像是一个犯.人动弹不得,脸颊烫热,抿唇愤愤道,“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做你的妻妾的!”
高长恭不搭理她,直到经过几个高低起伏的陡坡,才邪恶的在她耳畔笑道,“被本郡王怜香惜玉的人,你觉得,你可配?一个喜欢打男人脸的泼妇!”
一路上,两人的吵闹声断断续续,惊走一片鸟儿。
“啊……高长恭,你就是一个油腔滑调的坏男人!”
“本郡王再坏,也不会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他指的是后皇主高纬。
“快点放我下来,知道我是谁吗?别以为你长的像我师父,我就会对你有好感。”
“本郡王也很好奇,你究竟是王妃,还是什么水晶白银的!”
张香香身子一僵,都怪她的嘴不好,说出她灵魂名字干嘛。
“我改变主意了,”看了看四周荒野,“我还是回去你的郡王府好了,只是做客一阵子,绝不会当你战神和战神夫人的第.三者,放一百个心吧!”
“可是,本郡王现在学会怜香惜玉了!”
骤然,高长恭一手敏捷的勒住缰绳,另一手邪恶的将张香香推下马,冷冷嗤笑一声,“胡太后这么器重你,你就一面跳你那足够醉倒全天下男人爱看的舞蹈,一面徒步旋转追着本郡王来吧。”
看了看四周,荒山野岭,安静的并无乡间民屋,他这才满意的调转马头,绝尘离去。
“这也叫怜香惜玉?高长恭,我记住你了!我们的仇,算是彻彻底底的结下了!”
对着远去的滚滚灰尘,张香香气结的狂抓自己的头发,都快跳脚疯掉了。
待情绪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