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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张香香这个女人,众大小官员们也只是在前不久的一场皇宫盛宴上见过她一面。
记得那是一个惊心动魄,耳目一新的夜晚,张香香的倾国倾城,她的高超舞技,她的一颦一笑,皆是能波动人心弦的一个奇女子。
奈何皇帝向来喜欢天下美人,自那日起,张香香便成了皇帝高纬野心的囊中之物,成功的成为他的香妃。
殊不知,胡太后比她的儿子高纬更胜一筹,先一步看中了张香香,作为棋子。
宫里传言,张香香这个女人还当不了半天的香妃,被送了人。
今夜,在战神府,当初的香妃娘娘竟然兀自华丽现身,还堂而皇之的穿着郡王妃才能穿的盛装,这说明了什么?
原来是暗中被送来这里,郡王好福气啊!
只是这郡王的态度好似不太好啊,一副见到敌国大将的危险样子。
那厢,张香香头上的扎伤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这样子,两个人一高一低,眼瞪眼,瞪得双目发酸,最主要的是,张香香先一步败下阵来。
她赌气道,“这身衣装不是我抢来的,是你的好郡王妃亲自送给我的!”
高长恭冷哼一声,显然不会相信她的话。
“不信就拉倒!嘶……我脑袋现在还在流血,被你这么一耽误,发炎了怎么办?就是拜你的好郡王妃所赐!”
张香香也无心在这件事情上多纠结,见着一名高长恭的得力副将就要饮下手中的一杯酒,张香香拾步,眼疾手快抢过,竟礼貌的道了一声谢。
将头上那一只金灿灿的凤凰金簪取下,张香香一点也不留恋的丢在高长恭的手中,“这东西是好看,可是外表好看有什么用,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没有它,我活的更久!”
话音未落,她酒盏中的清酒倒一半于自己的手心,对着自己脑袋吃痛的位置,以酒作药,在她心里还未感到最怕疼的时刻,及时的敷了上去,免伤口发炎,乃至恶化。
这还不止,她拿着还剩不到一半酒的酒杯,还给了那个副将。
右副将十六接过酒杯,低头看了看杯里晃动的剩余酒水,又抬眼看了看大厅中.央立着的两人,有些不知所措。
高长恭未恼,目光上移,定格在张香香刚刚拔出金簪的那个位置,依稀有几滴酒水落在她的青裳,心中复杂一片,似是在分辨她话里有几分真。
这里再待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要回去找那个假仁假义的女人算账,说什么这身衣饰是刚从皇宫送来的,只有她不知道,她穿的,是郑子歆经常出入皇宫才会穿上的特殊行装。
她想离开,奈何她的手臂被人紧紧扣住。
“闹下这么一出,你就想自己一个人轻轻松松的走掉?”
高长恭目光淡淡的扫了一周,只见周遭的每一个人在等着看他们好戏,不免的,将寸寸不满加之在张香香的身上。
意思很清楚,就是要她道歉!
“那你想我怎么样?”她咬牙切齿。
“你不是一向很聪明,自己想清楚怎么摆平今夜的闹剧吧!”
高长恭故意压低声音在她耳畔低语,他摆明了,今夜她张香香要是不给个解释,是无论如何不会让在场这些人出去乱说话的。
张香香一脸愁苦,怎么每一次穿越都会遇到这么一个两个难缠的人呢?
眸光一闪,反之她俏皮的环住他的脖,含羞娇笑,“难不成,长恭哥哥真想纳我张香香为你的平妻?”
说到“长恭哥哥”四字时,绕是咬成了羞答的嗲声,惹人遐想。
骤然,底下唏嘘一片,议论纷纷。看着他们两人亲昵的一举一动,就算传言有误,也定有几分真了。
“果不其然,女人的话不能信,要不是你一早进来本郡王府时,多次强调不会破坏本郡王与郡王妃的关系,本郡王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让你这个狐狸精进府,还骗本郡王那心地善良的郡王妃当你是好姐妹……”
高长恭愤然的推开她,身后就传来另一个女子痛心疾首的哽.咽柔声。
“妹妹你可怜无亲无故,被赶出皇宫,走投无路,我大发慈悲,对你是百般的好,你想要什么,我都是尽心尽力的命人为你做的最好,从来没有想过任何回报。”
话到一半,她眼中的泪水自然的簌簌落下,伤到痛处,颤抖的手,指向张香香那一身别有用心的打扮,看着她与高长恭距离如此之近,悲沧的颤抖了声音,“可是,我没有发现,你竟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来人不是他人,正是再也装不下病的郑子歆,幸好,她敢来及时。
语毕,所有人被郑子歆带动了情绪,将恶矛头一一指向张香香!
“披着羊皮的狼?我么?”张香香表示不理解。
“没错,说的就是你!”郑子歆一改之前的柔弱,傲然挺立的走过去,将高长恭拉向自己这一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