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了,敢问十娘,这毒是否只有苗疆之人可以制的,其他人能不能得到制毒的方法?”
谢扶摇目光如炬,看着面前的俏十娘。
“不可能,此毒只有苗疆之人可以治的,所用的蝴蝶,只有在苗疆可以生存,说是将他带里苗疆,一日之内便会死去。”俏十娘直接否定道。
“制作此毒必须要活着的蝴蝶才可以,因此外人即便学会了制作方法也没有办法制成,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那一双让着醉意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深不见底的悲伤,那悲伤之中流露着些许的痛恨与无奈,俏十娘从未在别人面前如此失态过。
“苗疆的毒术从不外传,这么多年以来,基于苗疆读书的人往往无功而返,也正是如此,我们苗疆幽谷一族,才惨遭灭门,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拿不到想要的东西。”
很快,她又将那些情绪全部一点一点地收了回去,恢复了往日的笑颜,快的让人差点以为,那是刹那间的错觉。
灭门二字,说起来轻描淡写,可事实有多么沉重,只有俏十娘一个人知道,要不是卫景曜出手相助,俏十娘早就化作一片黄土,长眠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