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骥看向自己身后不断抽搐的司马嶺。
都这样了,竟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想要救人的念头,难道真的只是忠心于父皇?
只是那些保护司马嶺的人该做何解释?
其实那些人的确是皇上的禁卫军,只是上次赈灾的时候,皇上派柯轶凉带去保护的人。
皇上没有问起,柯轶凉直接顺水推舟地继续让他们保护着司马嶺而已。
说到底那些人还是皇上的人,再怎么查也只是皇上的人。
“殿下!”
“何事?”司马骥正想不通前因后果,烦躁地很。
“太子殿下真的要撑不住了,是不是该任其这样,至少我们得做的不留痕迹。”
司马骥看向司马嶺。
太子怎么可能现在死,再说了他根本就没想让太子死,他只是想利用太子抓住柯轶凉的把柄。
“榆木脑袋!”
那奴才很难受,怎么好端端的就被骂了。
“请殿下明示!”
司马骥真是气死了:“解药呢?”
那奴才摇摇头:“解药不在我手上,殿下只给我毒药。”
司马骥皱眉,解药怎么会不在他手上呢,难道在我手上吗?
司马骥在自己怀里搜了搜,袖子里也搜了搜,却是没有找到解药。
“蠢货!竟然看不好一瓶解药!”司马骥看着司马嶺已经口吐鲜血了,但还是找不到解药。
最后一急,打开了折扇,却发现那瓷瓶正在自己握着扇子的手里好好待着。
看着那奴才无辜的眼神。
司马骥咳嗽了两声:“看我干嘛!赶紧给他喂下去啊!死了拿你抵命!”
那奴才觉得自己好委屈,但还是认命地喂药去了。
司马骥看着服下解药的司马嶺,冷哼一声说了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