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招手：“我都知道了，刚才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也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小香颓然地坐在了池窈的旁边：“这样我是要被少爷说的。”

    “你在柯轶凉身边待了多久？”池窈直接问道。

    小香回忆了一下，掰了掰手指头：“五年了。”

    池窈点头，柯轶凉现在也才不过刚刚及冠。

    那看来在十五的时候小香就在柯轶凉身边了。

    “柯轶凉从小到大一直这样吗？”池窈问道。

    小香摇摇头：“我没有从小跟在主子身边，也只是伺候主子一些平常的起居而已。”

    “但是老夫人偶尔跟我们聊天的时候会说道少爷小时候。”

    池窈来了兴致：“是什么样的，也如现在一般无趣吗？”

    “老夫人说少爷五岁的时候是最可爱的时候，总是笑着，也调皮的很。”小香回忆着说：“少爷五岁那年冬天，做了几个捕鸟的网子想要网几只麻雀。”

    “可是大冬天的，我们这哪有什么麻雀的，大夫人为了不让少爷伤心，就派人在网里都放了几只市场里的鸟儿。”

    池窈睁大眼睛：“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少爷就把几只鸟给烤了。老夫人以为少爷是想网来养着，却没想到是想网来吃了。”小香说着也笑了。

    池窈满心满眼的笑意，没想到柯轶凉也有这么皮的时候。

    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几只市场里买的鸟还不便宜，不知道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