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点都不像我的婢女!”
那丫鬟被说的委屈,也就不再说话了。
五皇子司马峤拉低了自己的帽檐,从柯轶凉的身边经过,直接丢下一张银票,然后便拿走了掌柜手上的牌子。
那掌柜看了一眼柯轶凉,又将另外一个牌子递给了他。
司马峤也没任何不对的地方,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哪里都好,就是窗户刚好靠着一家木制商店。
一做工就木屑翻飞的。
司马峤没有在意,只心底埋怨司马楠。
这个贱女人,真是一路上给自己添了那么多苦。
非要这般和柯轶凉一起去北疆。
路上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他走的比乌龟还慢不说。
为了不让柯轶凉发现,他又几次就干脆在柯轶凉的马旁边睡下,为了就是关注着柯轶凉的一举一动。
却是看够了这个女人作妖。
这会又开始作妖了,闹什么身子不舒服。
这下好了,害的自己拿到虎符的大业又耽误了一个晚上!
“女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司马峤以前就觉得女人只是玩物,现在更觉得女人就是麻烦。
入夜已深,司马峤再三确认了柯轶凉已经在房里睡下了之后,这才自己爬到床上睡觉。
要说这木屑也真是太多了。
算了将就一个晚上吧,明日就能继续往西王府赶了。
他已经能想象到他登上皇位的那一日是如何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