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地主家都不带这么满的吧?尤银再看一眼刚刚还满满的米袋子,刮掉了厚厚的一层。
他觉得不是爹要好好过了,应该是这个家不打算过了。行吧,临死也能做个饱死鬼,总好过像他上辈子做个饿死鬼。
还有姐刚刚说的艾粄。看看家里没多少的粮食,尤银感觉心痛。
“怎么了?傻了吗?”尤酒问。
“阿姐,我们晚食吃这么饱吗?明天早上呢?”尤银问。
“先吃一碗,等会我和爹试着做艾粄,试验品就不拿去卖了,咱自家吃。”尤酒恨是寻常地说着,浑然不知自己说了啥吓人的话。
“还……还吃?”尤银抖着问。
“吃呀,你怎么了?”尤银问。
“姐啊,粮食不易得,特别是明呢……天还要吃,我们家没地了,吃完就没了。”尤银心知明年要闹蝗灾,慌得一批。
“正是因为没地了,咱家更要努力赚钱呀!”尤酒理所当然地回答,只是觉得银子的表情不像是担心明天,更像是担心将来。
“大银,放心,我们明天去镇上卖卤味,不会吃没的,回来路上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们今天得了八两银子。”尤酒觉得大银这是不是没有听到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