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过了十九年。
“我把爸送回家了,他在这什么忙都帮不上,我还得分神照顾。
我给爸留了钱,让他饿了去卖店买吃的,也拜托了卖店的人和对门的邻居,帮忙照看一下咱爸。
我感觉,经过你出车祸这件事,爸好像比以前清醒了些,我劝他,他能听进去了。”
严皓国睡了一觉精神很多,暂时没有困意,就坐在床边陪着徐瑾萍。
徐瑾萍毕竟伤势挺重,虽然已经清醒过来,可体力终究不行,跟严皓国说了一会儿话,便又昏昏沉沉睡去。
严皓国又陪了一会儿,见徐瑾萍呼吸平稳,没什么异常,这才到另外一张床上去休息。
徐瑾萍是被门外的争吵声吵醒的。
“你和萍子早就离婚了,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你在这指手画脚?
我们才是她的亲人,你凭什么赶我们走啊?谁知道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别打量着萍子他爸神志不清,你就跑来糊弄他。
我告诉你,萍子的钱是老徐家的,你一分一毫也别想沾。”那是赵春玲的声音。
“对,你让开,我们来看自己侄女,跟你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警告你啊,萍子他爸还好好的,有我们在,你别想占我们家一点儿便宜。”这是周秀芬的动静。
听这话,连猜都不用猜,肯定是那些婶子大娘们又来闹腾了。
这些人,如今怕是不光惦记拆迁那几个钱,可能连她车祸的赔偿、她名下的财产,都成了他们眼中的肥肉了。
徐瑾萍没说话,只重重咳嗽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