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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兵器铺前,武子英正听伙计们挨个汇报。
“三少爷,没有打听到。”
“三少,我们也没打听到。”
“子英少爷,之前倒是有人见过那个小姑娘,但追出去一条街不到,就再也没声息了。”
武子英眉一皱,对最后一批人略微挑眉,“你们呢?”
“我们也是,从柳街转到香帽胡同,还有人说看到过,一出胡同口就没人见过了,”那伙计眼神活泛,“子英少爷,那姑娘多半是换了服装衣饰,刻意躲着人。当时直接找倒还有几分可能,现在再去找可就晚了。要不要通知几位老爷,从庄内再调数十人,沿附近街市去找?”
武子英俊脸一沉,袖子里的拳头不自觉攥紧了。
“哥哥。”
“青青,”武子英见到妹妹,眉宇略微舒展,对伙计们点了点头,“原本就不是大事,用不着兴师动众,今天辛苦各位了。”
“子英少爷不用客气。”店伙们识相告辞。
“怎么,没收获?”武子青问。
“客栈饭馆都说没见过这人。伙计们找的有两处说看到那个女孩,可是之间差了整整两条路,一追下去又断了线索,”武子英苦笑,“那女贼肯定是惯犯。看来,我这个亏我是吃定了。”
真要跟那女孩死磕也行,回家点齐人马沿着今天的线索搜下去就行。但是,为了自己一个钱包发动武家上下,别说武家长辈没这么护短,武子英自己也没那么纨绔。
武子青翻个白眼,想了想转身,把楚白抱着的匣子塞到武子英怀里。
后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恍然,“哦,我们这就回家。我还等着看你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什么用呢?”
“那么勉强就别笑了!”武子青鄙视道,“想找人还不简单?白搬东西搬了一路,你主动帮他减轻负担,他自有报偿。白,是不是?”
明明是你硬塞给我的……咦?
武子英狐疑地看着两个笑容神秘的人。
“子英少爷,小姐查到了那个人的宿处。”
“真得?”武子英差点把手上东西扔了,“在哪儿?”
“白,你带路!”武子青带着城管出巡的架势一挥手。
某人专属的城管应了声“是”,领着战斗力瞬间满值的武子英往“女贼藏匿地”去了。
路上,武子青说如此这般,武子英讶然过后,也觉得应该先查问。
“青青你想得很对,如果真是武家旁支,可就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先看看再说。”
楚白一路上遇到拐弯,只略一犹豫就能选对方向继续走。
武子英看着越来越陌生的民居小巷,很赞叹楚白的记路能力。他可知道,楚白这三年跟武子青几乎形影不离,出门的时间少之又少,这样还能把路记得一清二楚,怎么让人惊讶?
楚白笑笑,不作回应。有武子青手绘的《绵安城详细地图》,每月看几次,背下来自然不成问题。
绵安城内的聚居区有几大块,城北以贫民家庭和落魄小户为主。这里的街道自然没有西市细腻坚硬的青石板、青翠成荫的果树花木,大街小巷都是西北常见的黄土路。
前日下的雨尚未蒸腾殆尽,黄土路上片片水洼,脚底粘腻的触感、不时带起的肮脏泥水颇让人不快。两边破败的土屋旧宅,鸡鸣狗吠、邻里相合的杂音,都让武子英略略皱眉。
武子青看着泥水狼藉,心中反而一定。她追踪时就发现一些外干内湿的黄土屑,绵安春雨并不多,只有街巷较窄、土路存水的城北才可能如此。
楚白在一条小巷口停下。
“就是这里吗?”武子英看着巷子深处的门户。
楚白看武子青,武子青肯定,“就是这儿。白,你去周围问问这家的情况。”
楚白点头离开,很快就带了消息回来。
“这户人家姓胡,先代人口繁茂才买了这大院的房子,后来人少了,胡家就把侧面的厢房间开收租。五六天前,一个十五六岁的林姓少年带着他妹妹租了这胡家一间厢房,说是到此地寻亲。两人每天出门,说是找寻亲人,可是到现在还没下落。”
“我们家有姓林的亲戚吗?”
武子英摇头,“青青你还小,不知道。从曾爷爷那一代往前,我们家的远亲就都没了往来,据说是关系到当年一件大事。曾爷爷以下,姻亲本家没有姓林的。但是一些拐弯抹角的亲戚就不知道了。”
“还是直接问吧,”武子青上前,邦邦敲了几下。
许久,才有老妇人沙哑的声音,“谁呀?”
武子青轻咳一声,嗓音甜甜道,“是胡家奶奶吗?我是来找林哥哥和林姐姐的,他们在吗?”
武子英脸皮抖动,这声音——青青你到底吃了几包糖?
偏偏那老妇人挺吃这套,打开门探出半个颤巍巍的身子,看着眼前三个半大孩子,除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