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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武子青从托盘中捻起一根寸许长的圆头细针,从楚白颈下取穴,每根针只插入圆头部分,只要针能立得住即可。全套二十八根圆头短针插完,武子青双手一翻,凝起掌力在楚白胸口拍了两下。
遍及全身的长针纹丝不动,原本颤颤立着的圆头短针同时以极高的频率抖动起来。
视野中,涌入体内各为其政的黑色能量一滞,分别往几个方向集中起来。
武子青双手一翻,十指齐出,盯准黑色能量涌向的部位,在沿途穴道上连连点下,围追堵截,半路封堵,硬是逼得这些能量流中途改道,逐渐汇成一处。黑色能量流几经冲突仍旧无法脱出,只能被武子青封穴截脉,困所在右肩两处穴脉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武子青左手一扬,一缕银光闪过,一根锋利的三棱锐针已经正正插在楚白肩上,入肉三分。武子青右手按上,内气一吐,一缕黑色血痕沿伤口缓缓溢出,被她迅速抹掉。
“好了,”直到血迹变成鲜红,武子青才松了口气,迅速拔出所有金针,转头研究被染污的毛巾。
原本黑色的污痕上似有极淡的黑色雾气腾起,血痕也由纯黑变成殷红,又变成暗红,最终再无变化时,已经是纯正的鲜红色。
洞天珠·解析!
武子青早持了一个圆形玻璃球把黑色雾气收起,可也只是比毛巾上多维持了两秒。
闭目体会洞天珠的分析半晌,武子青睁开眼皱眉,“太快了,除了它的性质瞬息万变,根本分析不出什么来。”
黑色能量也罢,紫色能量也罢,这两种都是融于骨髓无法采集,散入血液也只能在人体内留存,一旦离开人体就迅速蒸腾。她连续几年摸索,也只能用推拿针灸在楚白“发病”时把新生的破坏性能量逼出来,对这种物质的解析几乎没什么进展。
楚白今年已经十五岁,他还能撑十五年,可是照现在情况进行下去,十五年内自己能不能摸索到那两种物质的边缘都难说,更别说治好楚白了。
武子青盯着毛巾上碍眼的鲜红色,心中似乎也开始被焦躁浸染。研究一种物质,必须对它有直观的感受,看来只能这样了……
“小姐?”
“嗯,”武子青手一扬,毛巾准确地落进托盘,另抓了块毛巾小心帮他擦汗,“好点了吗?”
刚才她固然是耗心费力,但痛得快崩溃还要尽量保持不动的楚白显然更有资格抱怨。那张帅气的小脸早就白得惨淡,虽然听从指挥没有咬唇,但是颤抖的声音、不时抽搐一下的四肢,都说明主人感觉并不愉快。
“好些了,”楚白颤着声音,稍微别开脸,声若蚊蚋,“可、可不可以帮我盖上被子?”
武子青翻个白眼,“又不是第一次,你总害羞个什么劲?”
为了治病躺床上裸个上半身而已,当初遇见的时候只围了块布也没见这小孩怎么样,难不成觉得被我看了就是吃亏?哼,小鬼,以为你身材很有看头么?
“小姐——”
武子青硬起心肠,“这次不行!现在你体内气血翻腾,挡住皮肤表面的气孔就无法维持最佳效果了。不许任性,我让你保留裤子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楚白脸颊鼓了鼓,不再说话。
武子青掐着秒等够时间,把手搭上他腕脉,确定他体内气息恢复正常,“可以了,喝了这碗药。”
楚白终于恢复了几分力气,坚决拒绝武子青的好意,自己慢慢坐起身把衣服套上,端起小茶碗一仰而尽。
“白,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楚白想了想,“明天进山狩猎,小姐要做好准备。”
“不对,再想。”进山的事还是我让春晓通知你的,你觉得我可能没做好准备吗?
“还有什么?”楚白一脸无辜。
武子青眯眼,事到临头还装蒜。
“这次发病,为什么不告诉我?要不是我突然想到来找你,你就打算咬着被子忍过去吗?”
武子青找楚白,是要交代他替林夕梦保密,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少年缩在床上紧闭双眼颤抖不停,还好金针药物早就备好许多,直接拎过来用就可以。
“……起初没那么严重,我以为忍忍就好,”楚白低着脑袋,声音微弱,“以前都是自己忍耐,不会有事的。”
还忐忑地抬起头笑笑,笑容里除了感激安慰,还有一丝绝望。
武子青觉得眼睛有些涩意,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看着楚白吃痛呆住、瞪着眼睛不知所措又忍不住想笑。
“笨蛋!什么忍忍就好,你见过谁生病不想着去治疗,只自己忍着,就不怕小病累积成大病,最后更难治吗?我还奇怪呢,怎么你每次发病的间隔越来越长,原来是你一直瞒着我。再有下次,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楚白捂着后脑,低头听着,苍白色的脸毫无动静,听到最后一句才抬起头,眼神明澈。
“小姐,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