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出来呢?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说完,根本不等他拒绝,坐上轿子潇洒离去,带上老管家?
怎么可能,要是真带上了,去青楼的事不就暴露了吗?
虽然自己去青楼也只是听曲,但也不能带上老管家,
老管家有些无奈,摇了摇头,对这位小少爷,自己实在是无能为力,还是等老爷醒了,和老爷说一声吧。
不过这都晌午了,老爷还没起来,怕是昨天晚上又和小妾共度春宵了。
一出苏府,马夫手里的鞭子扬得飞快,马儿都快跑出八条腿了。
“王府的马车,快让,快让!”
“小阎王又出门了,不知道又要去祸害哪儿了。”
路上的人一看是王府的马车,个个瑟瑟发抖。
苏澈坐在马车里,暗自咂舌,劝道:
“要不我们慢点?我有些晕车。”
晕车是假,找个理由让马车慢下来才是真,要是不小心伤到百姓,实属不该。
“哈哈哈哈哈,没问题,倒是我们忘了苏兄有晕车的习惯了,车夫,慢点!”
卖菜的赶紧把摊子往后收,散步的赶紧躲在墙壁,生怕被波及,唯独一位老者和一位中年人没有动作。
“闹区策马,按《法典》第七部分,第三十二条来看,理应杖二十,关押三天,罚银二两,就是有太多这样的纨绔,大厦才如此不得民心,日渐衰微,杨老,交给你了。”
中年人看着逐渐逼近的马车,神情略带愤怒,老人闻言,点了点头。
其实国家的强弱和纨绔无关,遇上昏庸的统治者,衰微也就成了必然。
“前面的人让一让,让一让!”
马夫冲着两人大喊,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敢挡王家少爷的马车,当真是不想活了。
然而,只见老者脚踏青砖,衣衫随风飘荡,像利箭般射出,在即将撞上马车的一瞬间半转身形。
脚尖在墙壁上轻轻一点,掌如巨石,把车夫一巴掌拍在墙上,随后拧紧缰绳,立于马背,一展高手之风。
马车刚好在中年人身前半步停下,老者拉开车帘,像丢小鸡崽子一样,把三位纨绔直接丢下来,一人一个狗啃泥。
“我艹!臭老头,敢把我从马车上丢下来,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李家少爷十分愤怒,这辈子还没被人从马车上丢下来过,这股气怎么能忍。
中年人闻言,摇了摇头,反问道:
“你爹是谁不重要,你难道不知道闹市不能驱车策马吗?”
李嘉盛扑哧一笑,满脸嚣张,答道:
“那你倒是抓我去县衙啊,我实话告诉你,我爹就是县丞!”
闻言,中年人神色一变,一副惊慌万分的神色,道:
“啊,县丞?这……这可怎么办啊?”
王家大少也站了起来,傲然道:
“我爹可是县令,你们简直是不要命了!”
苏澈没有吱声,这三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朵里。
以他的见识、阅历,哪还看不出这两人的不同寻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还不够,王万民见中年人满脸恐慌,挺起胸膛,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两人:
“你们不是很牛逼吗?走,跟我们去衙门一趟,别想着逃,不然更有你们受的!”
一边说着,一边扶起苏澈,关切道:
“苏兄,你没事吧,我这就让我爹为我们主持公道!”
苏澈心头狂骂,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他抖抖腿,表面装出受伤的样子,婉拒道:
“王兄,没事,我这腿好像有些瘸了,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不用管我!”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小命开玩笑,从小到大,苏有钱只教给他两个本领。
吃喝玩乐。
欺软怕硬。
先不说他自己本来就不傻,上辈子好歹也是职场拼杀十年之人。
再加上自己老爹的教导,他一眼就知道眼前两人绝对有大背景。
“啊,没事,既然鄙人冒犯了诸位公子,就让鄙人背着公子去吧。”
说着,中年人当真俯下身子,想要背起他,看似赔罪,却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正如苏澈一眼看穿他一样,他一眼也看得出苏澈的小心思。
苏澈头皮一阵发麻,他可不像身边这两位草包,已然料到这次凶多吉少。
反抗?就刚刚老头展露的那几下拳脚功夫,打是肯定打不过了。只能找机会溜掉。
不然真的去了县衙,就算县令、县丞是自己人,怕也斗不过这两人,最后还可能把自己搭上。
“不用,不用!这腿突然也不疼了,我还是走着去吧。”
老管家的嘱咐还在耳边回荡,搞不好这两人就是所谓的京城巡查使,这下是真的完了,又要给老爹添麻烦了。
于是,五人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