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不想跳舞。亲人,你加油,争取早点回去。”
乔稚欢无言,只得拍拍他的肩膀,越过他走入舷梯。
外挂舷梯是铁质的,近期下过雨,扶手摸起来的感觉冰凉又滑腻。登上四楼后,乔稚欢四处张望,想找地方擦擦手,一瓶便携免洗消毒洗手液忽然出现在眼前。
阮思唤递过洗手液,冲他一笑:“就当你收留我入队的谢礼。海崖小神仙。”
乔稚欢净手的动作顿住一瞬。
这是他才成名时的称号。
其实,真正的《狂仙》和初舞台时的即兴版本完全不一样,最初版里,狂仙跳得根本不是宫阙,而是海崖。
透彻的海水中,鸿衣羽裳的狂仙一跃坠海,所有的衣袂细藤生长般散开,粼粼的波光在他全身游荡,就这么一个镜头,让他一跃成为无数人的白月光。
阮思唤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个称呼?
是故意的?还是巧合?
或者,是……他想多了?
阮思唤抿着笑,就那样站着看他。
“怎么了?”
叶辞柯最后一个上来,直觉两人之间氛围怪怪的。
“没什么。给,叶老师也洗洗手。”乔稚欢把洗手液塞给他,谁也没等,兀自拉开了门。
推门就是两个抬着担架的绷带人,担架上写着“请躺上来”。
除此之外,整个走廊空荡荡的。
和奸商说的一样,学员真的淘汰得差不多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