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
开心。”
……
“3.8 天气 大雨
和家长聊了一会儿班上同学学习成绩的事情,下班晚点。
先生喝了点酒,亲了我的脸。
先生的唇瓣好软,好想和先生接吻……”
……
“5.17 天气 阴
今天先生感冒还没好,先生依旧不肯吃药。
偷偷地将药片磨碎倒进先生的水杯里。
先生大概不知道自己已经吃了药。”
……
林榆细白的手指一页一页的翻动着纸张。
在日记本最后一页上,有林榆以前列写的十个小目标。
“第一条:和先生一起爬山看日出。”
“第二条:和先生一起去海边看日落。”
…
“第九条:和先生一起养一只宠物。”
“第十条:和先生要个孩子。”
林榆看了一眼在沙发角落里睡着了的小兔子,他拿起笔在九条上末尾处,打上了一个勾。
…
大约在十点的时候,窗外响起了车子的声音。
沙发上的兔子被惊醒,两只兔耳朵支起,不安地看向四周。
林榆轻轻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小兔子耳朵软了下去,鼻尖蹭了蹭林榆的手,似乎又饿了。
兔子晚上容易饿,它晚上吃得比白天多。
林榆喂了小兔子一根胡萝卜,逗弄了一会儿小兔子。
屋外传来敲门声。
先生忘记带钥匙了么?林榆放下兔子,起身去开门。
在打开门的一瞬,林榆愣了一下。
门外一个和他长得七八分相似的青年扶着傅时闻,他是……安澄……
四目相对,安澄显得比林榆还要惊讶,他惊讶地看着林榆,“抱歉,我不知道你和时闻是这层关系。”
上次在傅奶奶生日宴上,林榆和安澄见过一次。
而林榆忘不了的是,在宴会上,安澄问傅时闻,他是谁?
傅时闻却回答说,他是个不重要的人。
林榆后面也想明白了,先生大概是不想在安澄面前,说出他们的关系吧。
只是每每回想到这一幕,他的心脏会紧缩堵的厉害。
安澄说:“傅时闻喝多了,我送他回来。”
傅时闻靠在安澄身上,满是酒气,显然已经醉得不轻。
“抱歉啊,为了给我挡酒,他喝了很多。”安澄脸上写满了歉意。
虽然林榆知道,安澄可能说者无意,可是林榆听进耳朵里却很不是滋味。
原来,先生是为了给安澄挡酒,才喝的这么醉。
林榆看着两人贴近的样子,眉心微蹙,“把先生交给我吧。”
安澄微笑着说:“没关系,我扶他进去吧。”
说完,安澄扶着傅时闻踏进了屋子,熟络地找到了傅时闻的卧室,然后将傅时闻扶到床上,脱掉了鞋,盖好被子。
傅时闻一米八九的个子,安澄做这些有点吃力。
林榆没说话,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安澄帮傅时闻擦脸,手指扣着手心。
第二十九章 上面
家是最安全、最温暖的港湾,而现在,港湾被入侵了,这种感觉让林榆很不舒服。
这里是他和傅时闻的家,安澄却熟络的像个主人一样。
安澄做完这一切之后,关上了卧室。
他擦了擦额间的汗水,看向沉默的林榆,微笑着说道:“以前时闻喝醉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我送他回来,没办法,谁让我们住的近。”
“以前我就住在隔壁。”
“刚才我经过院子里的时候,看到隔壁的玫瑰花还开着,那是以前时闻给我种的,没想到房子的现任主人竟然还留着这些花。”
“房子的现任主人可真是个好人,不然,我真是一点回忆都没有了。”
安澄看了一眼窗外,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忽然安澄想到了什么,看向林榆:“哦,对了,你可千万别误会了我和傅时闻之间有什么别的关系。我和傅时闻是好哥们,一起长大,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的那种,关系很铁,好哥们,好朋友。”
林榆有些诧异,安澄和先生,只是朋友吗?
他还以为——
“你该不会真误会了吧?”
安澄惊讶地看着林榆,哈哈笑了起来。
他笑着说:“那可真是太冤枉了,我和傅时闻从小到大都是铁哥们,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别误会我们哦,嫂嫂。”
一句“嫂嫂”仿佛戳破了林榆心中所有的卑劣想法。
“没有,怎么会呢……”林榆窘迫地摆手。
“怎么从小大的身边的人都觉得我们是一对?”安澄蹙了蹙眉,看上去似乎很烦恼,“我们之间纯纯的兄弟情,好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