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一个眼熟的狗仔。
这个狗仔曾经跟拍过云锦一阵,那阵子季柯都不敢让云锦回家。
现在这个人在医院附近,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要挖掘什么料。
只不过大过年的也还在工作?这也未免太敬业了吧。
不知道这次是想偷拍谁,季柯好奇地跟了过去。
记者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四周才接了电话。
季柯躲在灌木丛后面。
“我蹲了好几个小时了,现在还没有看到舒明的人影。”
“这家伙又割腕了,要是能拍到照片,绝对是大新闻。”
季柯皱眉,安澄又割腕了?现在还在这家医院?
这时,狗仔说道:“他在住院部四楼是吧,好的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狗仔挂断电话,进了医院,季柯跟了过去。
四楼很多病房,狗仔一时间找不到在哪里,一间一间地排查着。
忽然,季柯瞧见了安澄的助理推门出来。
狗仔没看见。
季柯假装打电话,从他身边经过,推门进了里面。
安澄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眼圈发红,瘦了一大圈,手腕上绑着绷带,整个人显得很憔悴。
“滚出去。”
安澄似乎在生气,也没看季柯,直接就吼了一句。
“现在有狗仔在跟拍你,如果不想被拍到,就小心点。”
安澄听到声音,浑身一怔。
“是你!”
他瞪着季柯:“你来干什么?是想看我的笑话吗?”
“对啊,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季柯看着安澄这副模样,并不觉得可怜:“看着你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简直大快人心。”
安澄眼睛红得滴血:“林榆,你这个卑鄙的小偷!你偷走了我的傅时闻,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怎么不去死!”
季柯看着安澄,神情平静:“安澄,你还不明白吗?傅时闻他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有喜欢过你。”
“是你的东西,怎么也拿不走,不是你的东西,强求也求不回来。”
安澄摇头,“你胡说,他明明是喜欢我的!
季柯鄙夷地看了安澄的手腕一眼,“他喜欢你吗?你上次割腕求着傅时闻回来,他没有回去对吧,这次也是一样。”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不喜欢你,所以你就算是死,他也不会关心。”
“不,明明都是因为你,你抢走了我的一切!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傅时闻就是我的了!”
安澄瞪着季柯,想要扑过来,可惜身体太虚弱,摔在了床上。
季柯笑着看着安澄,“抱歉呢,你再这么割腕下去,先死的肯定是你。”
说完,季柯出门。
狗仔已经不知所踪,季柯关上门,下了楼。
属实是他多管闲事了。
晚上,季柯接到了傅时闻的电话。
“阿榆,你在A市?”
傅时闻那边听起来很吵,但是他的声音很愉快。
似乎是发现林榆没有去见云锦父母,所以很高兴。
“嗯。”季柯不再隐瞒,他知道是瞒不住的。
“阿榆,来我家过年吧。”傅时闻电话那头说。
“我明天去云锦那边。”
电话安静了下来。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兰女士的声音:“时闻,是小榆吗?我给他说两句。”
“妈,不用。”傅时闻没同意。
“时闻,不用担心,妈只是好久没见过小榆了,想和他随便说几句而已。”
“阿榆,你想和我妈说话吗?”傅时闻问。
季柯犹豫了一下,点头:“嗯。”
兰女士接过了手机,“哎,小榆啊,我是时闻妈妈,你现在在哪里啊?过得好吗?”
兰女士语气很亲热。
季柯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依稀还记得傅时闻出车祸之后,兰女士冷言冷语,去的时候没给他一个好脸色看。
“阿姨,我现在在A市,过得挺好的。”
“在A市啊,不如过来过年好了,阿姨最近学会了做菜,正好想展示一下手艺,小榆啊,肯不肯赏阿姨一个脸,过来尝一尝?”
“行了妈别说了。”傅时闻接过了电话。
“阿榆,你明天要去云锦那边是吧,我送你去机场吧。”
“谢谢。”
“说什么谢,别客气。”
“应该的。”季柯说道。
傅时闻电话那头有些沉默,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了一句:“阿榆,可以不走吗?”
“我答应了云锦,要过去过年,而且软软在那边。”
电话再次沉默了,季柯能听到从傅时闻那边传来的小孩嬉闹的欢笑声。
“那我明天上午我过去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