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意走动…真该回去让你父亲再找人教教你规矩。”
布完菜之后,婢女们便退到一旁等着,江瓷趁着换桃花酿的机会跑出来,做完事之后,她扯下面纱揣到腰间,匆匆跑去后院,挺直了背脊、步履缓慢地走去:“要一瓶桃花酿。”
江瓷将桃花酿放到托盘之上,端起托盘转身朝殿内走。
走廊两旁绿树红花相互掩映,在往前走,走过一排空置的房间,穿过过两道门,便是大殿所在之处。
魏凝芙出来可谓是冒险,江瓷亦是。
江瓷正凝神想着,一旁忽然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揽过她的腰,一只手稳稳接过她手里的托盘。
江瓷正欲反抗,便见来人身上刻着循字的玉佩。
门嘎吱一声关上,黎安循将托盘放到一旁的桌上,两只手扣住江瓷。
他胸膛温热,呼吸喷洒在江瓷的脸庞,垂眸打量着她:“还换了副□□,手笔不小啊。”
江瓷本想糊弄过去,却被黎安循弄地有些恼怒:“我自己会做,放开我!”
黎安循惊讶地挑挑眉,他本来意就不在这宴会之上,吃着吃着见堆在角落的婢女们少了一个,便好奇跟出来,正好瞧见江瓷从匆匆忙忙地朝后院行去。
黎安循掰她的脸往后仰,垂眸看着下巴下面一道极其不明显的痕迹。
黎安循缓缓上手,还好以整暇地悠悠道:“这种面具极薄,我撕下来一睹芳容之后,你再贴回去便好。”
江瓷两只手被黎安循紧紧攥着,她力气并不大,根本挣脱不开。
江瓷静了下心,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循王殿下放开,奴自己来。”
她声音娇媚,那股子灵气透过面具直逼人心。黎安循才不会相信黎瑭说的话,以黎瑭的性子,怎么会金屋藏娇?他要是喜欢,哪怕是罪臣之女也直接娶了。他如今忍着皇后,不过是因为顾忌陛下颜面,加之生母临走遗言罢了。
而黎瑭培养细作一事,陛下和他都清楚,所以眼前这女子左右很有可能便是黎瑭培养的细作。
黎安循缓缓松开,江瓷气得手有些发抖,她两只手摸到下巴旁边,其中一只手伸到身后,从后后颈出的暗包里摸出一粒药丸,在手上揉搓了片刻。
面具被撕开一角,露出一小截白皙精巧的下巴,那处肌肤如同刚剥壳的鸡蛋般嫩气。
江瓷抬起头,右手轻柔地抚摸上黎安循的眼睛,如同下蛊的妖精:“殿下,剩下的您亲自来……”
黎安循纵横花丛多年,也从未遇到过如此浑然天成的妩媚,他眸光沉了几分,随着江瓷嫩滑的手缓缓抚上那张脸。
可刚摸上,还来不及感叹这无与伦比的手感,方才被抚摸过的眼睛忽然一阵钻心的疼,黎安循:“啊!”地低叫了一声,双手捂住眼睛,缩在了墙边:“泠瓷!”
江瓷趁机逃脱,狠狠踩了黎安循两脚,拿起一旁的酒,银牙紧咬:“循王殿下哪像个王爷,比街头的流氓还不如。”
江瓷气得脸通红,赶忙溜了出去,沾了点酒,将面具重新贴合好。
行至大殿门口,江瓷端着桃花酿走过去,深吸一口气,规规矩矩地和其他婢女站在一起。
用完膳之后,宫女们很快将东西收走,江瓷缓缓走至黎瑭身边,随着黎瑭一道往方才的雅座去。
公公走到皇后身边耳语道:“娘娘,云和大师已经准备好了。”
皇后面带笑意:“快,将人请出来。”
公公应了一声,行礼之后忙去知会。
清澜殿的高台坚实宽阔,此时挂着连绵的鸿锦,红布一拉开,云和大师便身着红色交领长袍,头戴长须黑帽,拿着□□,步步铿锵有力地行了出来。
起伏有度的戏曲声中,黎瑭侧眸看着江瓷:“方才去何处了?”
太子也注意到了?
江瓷蹲下身,纤纤玉手端起玉瓶往黎瑭面前的酒杯倒酒:“去帮殿下拿酒。”
黎瑭看着她的侧脸:“阿瓷,说实话。”
阿瓷……黎瑭一顿。
话出口之后,他才觉得这称呼无比亲昵。
江瓷沉默了一会,直直地看向黎瑭的眼眸中,软了声音:“殿下,真的只是去拿酒。”
周遭的声音和人群都缓缓远去,两人默默对视了良久,直到一声闷响紧接一声的尖叫响起:“云和大师?!!!”
“来人!传太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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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新封面~嗷嗷嗷,我超级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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