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小,听说后来请一堆法师道士,才把事件平息下来。
事情过去这么久,想必没什么问题,就算有问题,从省道、乡道走,也不是不可以。
……
之前紫_阳观道士找谢时,尤燕青在车内给伤口驱邪包扎,夜晚动用道术容易让恶鬼发现,他身上许多伤口都钻入阴气,需要好好清理。
清理好伤口,尤燕青主动找老秦说明昨晚情况。
前半段在湖边简单带过,后半段得谢时相救,再遇上阴律司,着重说明。
只是遇上阴律司前后没几分钟,尤燕青说不出多少有用信息,聊完后他放老秦一个人消化,自己前去找谢时。
没过多久尤燕青回来,老秦还在失神。
尤燕青弄出动静引起老秦注意,老秦回神道:“尤道长这么快就回来了?”
尤燕青点了一下头,老秦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什么,阴律司的事,尤燕青没有任何隐瞒,两人心里都没有答案。
老秦想了想,“尤道长,你看接下来什么时候出发合适?”
桃县所有人神经绷紧一晚上,肯定要休息过后再出发,尤燕青思考一阵,比划一个时间。
老秦:“下午一点?好。”
虽然昨晚对活人来说,没出什么死亡事故,但夜晚危险比白天高出百倍千倍,如果可以,还是尽量选择白天赶路。
尤燕青又比划了一下,老秦频频点头,下车和其他人打招呼。
下午一点,车队出发,公交车这次开车的人是红依依,昨天杨昆开车一天一夜,原本有换班司机,因为第一天,杨昆担心路上不太平,白天把开车活全揽下来,结果晚上情况紧急,他摸上方向盘后,一点换人空隙也没有。
红依依开车很顺畅,偶尔会看见路边有小孩子或虚无鬼影飘过,她特意开了天眼,分辨出这些全是捣乱恶鬼。
下午四点半车队在农村停下,道路两旁相邻十几座房子,一部分身强体壮的人下车挨个敲门,所有房子都空荡荡没有人住。
“今晚就在车上休息吧,附近房子好好检查一下,别混入脏东西,胆子大想住房间也可以。”
紫_阳观安排夜晚住宿,顺便布置阵法。
吸取前一晚教训,他们在车上贴满符箓,以单个汽车为阵中心,方圆一百米挂上铃铛和辟邪之物。
老在座位上坐着,屁股和腰都承受不住,谢时下车呼吸新鲜空气,尤燕青过来勾着他手指:前辈,今晚我们要去找阴律司吗?
谢时懒洋洋道:“让他主动找我们吧,我不想动。”
尤燕青道:他会不会还在那座山里?
谢时回道:“应该不会。”
那座山恶鬼多不胜数,阴律司要是一直待在山里,恶鬼数量不会像昨晚那样,他更像临时出现,发现谢时两人,捎带他们一程。
至于阴律司是否和他们同一个方向,谢时不敢确定,但他事后想了想,阴律司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久仰”。
对普通人类,阴律司不会用“久仰”二字,只有面对同为鬼神的城隍才会使用。
如果世间只剩城隍和阴律司,阴律司必定会主动寻找谢时,这个被动就叫以城隍身诱之。
如果阴律司还有其他同僚,那谢时连夜上山也要把他找出来。
尤燕青问:他会找我们?
谢时道:“等他出现问问他。”
尤燕青无奈,手背挨了一下,他缩回手,果不其然看见池阙。
“为什么每次看见你们,不是在拉拉扯扯就是在相互贴贴?”池阙板着脸,不爽两个字赤_裸_裸写在脸上。
尤燕青面色一沉,心里回他,你管不着。
池阙不屑地嗤了一声,声音低沉问谢时道:“是不是每一个听你话,和你亲密的人,你都不会拒绝?”
谢时把手揣进衣服里,斜倪着他:“你是指哪一个?”
池阙气道:“还能哪一个?”
谢时迷离道:“我怎么知道你在说哪一个?”
池阙气得头脑不清,指着尤燕青道:“像他这样的,还有多少个?!”
谢时端详尤燕青无辜的面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一声惨叫传入耳朵,他眼神一凛,往声音传来方向跑去。
“小时,你别跑!”池阙追上去,今天非要谢时给他一个说法不可,老看见尤燕青凑过去假借谈话之名勾勾搭搭,他心脏受不了。
“数不清,记不住,你慢慢找吧。”谢时胡言乱语。
池阙听后只觉得晴天霹雳,站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对啊,这和他打听的消息完全不一样。
“你骗人!”
谢时已经来到叫声传出的房子跟前,道士们布置警醒铃铛没赶过来,门口院子站着几位面色惊恐的人。
“发生什么?”谢时问道,眼睛往屋里看去,一位三十多岁的短发女人血流如注躺在地上。
谢时急步进屋,看女人阳火未灭,尚有呼吸,扯过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