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他加强语气问。

    “是！”

    “不是！”

    孙泽先是点头，后又是摇头。

    “到底是不不是？”慕青晏不耐烦地追问。

    孙泽道：“是柳夫人。”

    “砰……”

    还没等柳青云反应过来，孙泽已经被慕青晏一脚踹翻在地上。

    “你还敢诬陷柳夫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不不不是这个柳夫人。”孙泽慌忙解释，“小的说的是大长老的那位。”

    慕青晏脸色的怒气这才收敛了些，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孙泽道：“是柳夫人单独找的我。我也不知道她是从何得知，我喜欢五石散的，一开始就给我送了很多。”

    “我的量越来越大，慢慢的口袋里的银子就远远供应不上了。但她却可以免费提供给我，而且要多少有多少。”

    “她跟我说，只要我帮她做成一件事情，事成之后，她会把制作五石散的配方给我，还会送我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就享之不尽了。”

    此刻，柳青云心里很压抑。

    就是那种，你明明知道一件事情可能是真实的，但你不愿意相信它是真实的，但突然又被别人石锤成了真实的。

    那种感受，很不舒服。

    “那天晚上，混到我房间的人，真的是你么？”柳青云打断他问。

    他越是讲柳若云怎么使唤他，她听着就越是觉得心口像针扎一样又痒又痛。她索性换了话题，直接切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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