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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迷迷糊糊之中,卿戕却是恍然看到了虞阳朝着她走近,到她的跟前坐了下来,旋即也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那杯子却是方才自己用过的,而后朝着自己拱了拱手,一口就是喝了个干干净净。
卿戕不由得愣住了,努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这个房间里分明是空无一人的,哪儿来的虞阳啊,显然是她这些日子被虞阳缠得烦了些,以至于喝醉了出现这些幻象。
这样想着,卿戕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虞阳这个混蛋,倒也不知道是脑袋抽筋了还是怎么的,自打那日她与他擦身而过,他们便是开始不停的偶遇起来,第一次第二次倒还好,虞阳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然而这第三次,虞阳却是直接拉着她的手,说是他们二人太有缘分了,倒不如结为异性兄弟。
我呸!
卿戕心里恨恨的唾弃了虞阳一声,和你结为兄弟?我的天啦,您可别搞笑了!
莫说是虞阳这个人尊贵的身份是不允许他有个什么所谓的异性兄弟的,便是他单单是一个普通人,就从他的人品来看,卿戕都是不会接近他这个人的。
可卿戕却是轻看了虞阳的厚脸皮程度,他们偶遇的次数越来越多,而虞阳看到她也是越发的熟稔起来,惹得卿戕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虞阳给认了出来。
可这怎么可能?大夫人这换颜水便是绫沅站在她跟前都是看不出来她的真实身份的,更何况是虞阳了。
而除非,虞阳像是卿君笑一般,一直关注着她的动态,才有可能……
不,不可能!
卿戕在脑袋第一次出现这种想法的时候便是将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了,怎么说呢,首先,卿戕自认为自己对虞阳还是了解的,除却在感情上的几分不确定之外,他的为人如何,卿戕自认为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而虞阳这个人,最大的特点便是纨绔,最大的喜好便是沉浸在万花丛中。
当然,卿戕说的是如今这个时期的虞阳,此时的虞阳,还没有到为她放弃玉兰街的那一整块地的妹妹们的时候,他一个月几乎有二十天都是住在玉兰街的,每日晚出早归的,整个昭通城里的人几乎都是知道虞阳这个脾性。
而这样一个人,即便从小身份不凡,导致他有了个好的师傅,可怎么着他也没有那个能耐如卿君笑一般的随时监控到卿戕的一举一动的。
这是卿戕对于虞阳的认知,凭着她与虞阳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得出来的结论。
当然,这结论有一部分是正确的,然而其余的一部分,却又是大错特错了,现在的卿戕自然是不知道的,原来她眼中的虞阳,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然而,就在卿戕迷迷糊糊的在嘴上咒骂虞阳的时候,竟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虞阳的轻笑声,那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他特有的戏谑之声,就在卿戕以为虞阳在这里的时候,却再次发现房间还是只有她一个人,而这次卿戕却是开始查探着虞阳的气息了,出乎意料的,依旧是一无所获,卿戕便也只能归咎于虞阳的纠缠了。
过了一会儿,卿戕便就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倒也不知道她这一世的酒量怎的就如此差了,这是卿戕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在卿戕睡过去之后,房间的窗户突然被打了开来,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接着,一个穿着白色锦袍的男子出现在屋子里,这男子,正是虞阳。
虞阳走进房间,先是将窗户关了上,接着走进了卿戕,看着卿戕沉睡中的模样,低声笑了起来,确实是与方才卿戕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接着,虞阳到了卿戕面前坐了下来,看了看卿戕的眉眼,却是伸出手将卿戕跟前的酒杯拿了起来,在手上转悠了半圈,脸上笑意更深,“师傅,你这东西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继而,虞阳缓缓将酒杯放在了原位,却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用手撑着桌子,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卿戕,先是看看她的眉眼,再到鼻梁,再到嘴唇,最后嘴角的笑意收了收,看着卿戕的眼眸戏谑之意少了许多,但其中却蕴含了一丝别的滋味,类似情愫之类的东西,很是复杂……
就这么看了一刻钟,虞阳终于是动了,伸出自己撑在桌子上的一只手,慢慢的伸到了卿戕的脑袋上,却又是停顿了下来,一副不敢触碰的模样,然而眼里,却是一副沉痛的模样,就像是经历过什么绝望一般。
他的手在卿戕的头上悬空了许久才是缓缓的放了下来,当感受到卿戕的脑袋上传来的温热之意时,虞阳的身子慢慢的僵硬起来,手却开始不受他控制般的在卿戕的头上抚摸了起来,一下,又一下。
这几日天已经入夏了,天色沉闷得紧,卿戕就这么睡着,脸上却是开始冒起了热汗,卿戕时不时得皱皱眉头,一副睡得不甚安稳的模样。
虞阳在她面前看着,时不时用自己的手为她擦掉一点汗水,就这么过了半个时辰,虞阳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卿戕要醒了,他得走了。
师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