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门外一阵呼喊声响了起来,略带了一丝凄厉,
卿戕却恍若未闻,对着太医说道,“这是什么毒?”
太医先是有些不安那门外突如其来的声音,却又不能不回答卿戕的问题,权衡一番之后,只得克制住自己心头的好奇与不安,对着卿戕开了口,“紊中雪,此药已有三百年历史,最初是出现在……”
“砰……”
太医话刚说道此处,忽然一只箭羽从门外飞去,直奔着他的面门而来,就在他慌乱的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发现这箭羽停在了他的眼前,明晃晃的箭头对着他的眼睛,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冷汗从额头慢慢的滑落了下来,身子忽然瘫软到了地上,他从未如此接近过死亡。
“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这时,太医听得了身旁一声沉稳的话,不由得抬头一看,卿戕正将手上紧紧握住的箭羽狠狠的甩了出去,箭头狠狠的扎在了墙上,发出了一阵响声。
“来人啦,有刺客!”旋即,在太医依旧是有几分懵懵懂懂的时候,门外无数个声音响起,大都带着慌乱之感。
而他无意间视线从卿戕身上扫过,却是看见了卿戕脸上浮现出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笑意,然而不过一瞬,当他再度定睛一看的时候,卿戕却是板着一张脸,眉头紧锁,似乎很是不安。
“太医,你方才说的那个紊中雪,可对我娘亲有何伤害?还有,你可有医治之法?”卿戕注意到了太医的视线,神色一定,对着太医开口说了句。
太医先是皱眉,继而开口说道,“医治紊中雪我却是没有把握,不过我却是有抑制它的办法。”
旋即,太医慢慢的站起了身来,走到了绫沅的跟前,将自己身上的腰带取了下来,缓缓地打了开来,卿戕这才发现,原来这太医身上围裹着的腰带里,竟然藏着大大小小数十根银针。
下一步,太医的手在银针之上一一划过,最终落在了一根与他的手指长度相仿的银针之上,旋即他一只手将银针拔了出来,另一只手放在了腰带上系着的一个绿色的葫芦之上。
他将葫芦上的塞子取下,将手上的银针没入了葫芦内,不多不少,他的手指刚巧停留在葫芦口。
大约有三个呼吸的时间,太医将银针从葫芦里拿了出来,而银针之上,开始泛起了点点绿色的光泽。
卿戕心下有几分不安,绫沅只不过是服了那药才会呈现出如此的反应,可若是被他这么一治,出了什么岔子如何是好。
这么想着,卿戕却是不自觉的开了口,“等一下。”
太医身子一滞,慢慢的转过了身子,略带疑惑的看向了卿戕,卿戕却是不知如何开口,只得胡编乱造的说道,“太医如此便是开始治疗,可会出现什么问题?”
太医听罢了卿戕的话之后,却是慢慢的转过了身子,并不理会卿戕的话,当而是将一只手放在了绫沅的额头之上,大有一副扎针的模样。
然而下一刻,他的手却是被卿戕给握住了,卿戕面色并不平静,握着太医的手用了几分力,太医吃痛,皱了皱眉,却是并未放开放在绫沅头上的手,反而是自顾自的开了口。
“卿小姐,请相信我。”太医看着卿戕的眼睛,也不慌乱,就那么说着,尽管房间之外依旧有着嘈杂之声,然而两人都是一副没听到的模样,看着对方。
说了这句话之后,太医感觉到卿戕握着自己的手并未松开,反而是再度握紧了几分,只能是再度开口说道,“卿小姐,你以为我查出来的所谓紊中雪的症状是出自于那药吗?”
“什么?”卿戕略微不安。
“那药虽是与紊中雪症状相似,却又不尽相同,若卿夫人只是吃了那药,我根本毋须为她治疗,只是,卿夫人是真的中了紊中雪的毒,时间已长达一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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