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你忘了?他临死之前说的话你也忘了?谁让你掺和到这些事里来的?嗯?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周洛拎着褚洵的衣领将他从座位上提起来,拉着就往外走,刑仁的手下想冲上来拦着,褚洵却对他们摆了摆手,连反抗都不反抗一下,就这么被周洛拎到了大门外的长廊里。
周洛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到墙壁上:“你想干什么?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褚洵一脸混不吝的表情:“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收复青帮,不给那些长老们点甜头,他们怎么可能乖乖交出一把手的交椅。”
周洛怒吼:那你就要贩毒?!你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全部都因为毒品而死,你他妈现在要违逆他们的遗愿去贩毒,你还是人吗褚洵?”
“我不贩毒现在希岛上也到处都是毒品,还有比我这个能更快收复青帮的方法吗?”
“这些事用不着你操心,你他妈乖乖滚去谈你的恋爱,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什么法子?”褚洵突然凑近他,“跟砂楚澜交好?借用督察府的力量?还是拿命去跟别人硬拼?你宁愿跟一个外人交好,也不愿意接纳我的办法,你就这么讨厌我?”
周洛松开他,深深望了他一眼:“褚洵你听着,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那从此以后就不要再叫我一声叔叔,我们两一刀两断,这十几年的情意我就当是喂了狗,我要是再多见你一面,我就不姓周。”
“你就会用不见我来威胁我,”褚洵突然发狠将周洛反压到墙上,眯着眼靠近他:“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我说我喜欢你,你就把我扔到国外,四年,整整四年,你没有去看过我一次,现在又来威胁我,周洛,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啊?是不是觉得我恶心透了,竟然对自己的叔叔产生感情,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把我送走?现在宁愿寻求一个外人的帮助,宁愿跟一个外人卿卿我我,也不愿意接受我送到你手边的好意,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啊?!”
周洛一把推开他,用手指着他恶狠狠地说:“我跟谁交好是我的事,你他妈管不着,你要是还想让我认你,就别他妈掺和这些事。”
“一个饶河里,一个砂楚澜,怎么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我比他们差在哪儿?嗯?我他妈比他们差在哪儿?!”褚洵冲着周洛怒吼,一双眼睛猩红可怖。
周洛放下了手指,深深凝望他一眼,没说一句话,转身走了。
那天自然是不欢而散,而青帮大佬的位置周洛不愿意坐,褚洵便让它空着。
离开青帮大楼,周洛开着车一路高速飙回了海边小楼,回到家后他烦躁地将家里仅剩的几个玻璃杯也给摔碎了。
“操你妈!操你妈!”
他不知道自己跟褚洵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们两现在根本没办法沟通,他说的话褚洵不听,褚洵说的那些话他更是想都不敢想,什么叫他比他们差在哪儿?你他妈都谈女朋友了,还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摔完了东西,他疲倦地躺到沙发上,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睡个好觉了,他太累了。
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客厅里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他闻到了浓重的烟草味,扭过头,身边坐了一个人。
黑暗中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能看到那人手中的烟头上猩红的火焰,他想坐起身,却发现手脚根本使不出丝毫力气,他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只来得及发出一个“褚”字人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住,身上的衣服也被脱光了,只剩一条内裤,他的双手被手铐铐在椅子背后,双腿分开,分别被绑在椅子的两边,他用力挣了挣,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操你妈,褚洵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快把我放开!”
“叔叔怎么知道是我啊?”褚洵的声音突然从他背后响起,贴着他的耳朵,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吐着信子,用舌尖舔他的耳垂。
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扭着身子挣扎起来,然而都是徒劳。
褚洵的舌头沿着他的耳垂慢慢游到他的脖颈上,那里是他的敏感地带,褚洵先用舌头舔了两下后突然张嘴咬住他颈间的细肉,尖锐的刺痛顷刻间就逼出了他的惨叫:“嘶......你他妈放开我,你是不是疯了?你现在不放开我,从这里出去我他妈非弄死你,听到没?小兔崽子!”
褚洵根本不在意他骂了什么,犬牙咬住那块细肉先用力磨了磨,很快就松开,转而用舌尖在上面轻缓地舔|扫起来,灵活的舌头温热湿滑,像小虫子在血液里乱钻,又痒又麻,周洛那里本来就敏感,哪里经得住这么舔*,很快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褚洵又用嘴唇和舌尖一起,嘬住那块细肉狠狠地吸了起来,褚洵舔|吸的声音很响,双手搂着他的腰,围着他的脖子吸了一圈,在他的脖子上吸出十几个红紫的印痕。
“操......”他的嘴唇都快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才将将忍住体内翻涌的异样感。
“舒服吗?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