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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做什么?”夜安沉冷的声音打断了蓉蓉结结巴巴的解释,他放开了自己的头发,缓缓抬起头来,脸上神情恢复了平日里比较正常的阴冷。
夜往和凝华见此,都暗暗松了口气。
而蓉蓉也在凝华收回目光后才缓过神来,天啊,安哥哥的朋友怎么也这么可怕啊?
“阿雪落进了素皑山城城主的手中,夜宇殿被轩辕同尘占领,主子如今下落不明……”夜往将他们目前所处的困境似闲话家常般娓娓道来。
夜安狠狠瞪着两人,似乎在听又好像没有在意,半晌,才侧身将他们让进房中。
蓉蓉则没有再出去,已先一步回了自己房间,她虽然年少无知,但也知道安哥哥和他朋友讨论的事情最好少打听。
“夜然呢?”夜安冷漠地问。若连夜然和夜雪都无法应付的事,他不认为自己会比他们强多少,何况他已无心再去理会江湖中事。
凝华幽怨地睨了他一眼,又恢复了一贯的娇媚姿态,一把扯下包发的布帕,任一头青丝如瀑般散落开来,悠悠说道:“老大和他那口子去了塞外,一时半会儿联络不到,现在只你有望救雪少出来了。”
夜字号,以夜然武功最高,而夜安与夜雪在伯仲之间,稍逊半筹,其余众人只是在其他方面有旁人所不及的特长,但论真正实力却要差上一截。
夜安眼神冷厉莫测,陷入沉默,没有答应也没拒绝。
夕阳西下,一抹余晖,渲染出层层叠叠的绚丽丰富的色彩,远山近岭都笼罩在茫茫暮霭之中。
夜雪立于高高阁楼上,极目远眺漫漫天际,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一枝通体翠绿的竹箫。
脚步声从身后楼梯处传来,越来越近,他依然一动不动,静静凝望着在暮色里显得愈发苍茫的群山。
“雪少爷,主人请你去地煞堂。”声音清脆如风铃,一个头梳双鬟的俏丽少女出现在楼梯口,看着斜倚栏杆的修长身影,眼中有着无法掩饰的倾慕。
“嗯。”夜雪淡淡应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动作。
夜色即将降临,他原本独自享受着等待黑夜来到的过程,在光线敛隐中感知时间的悄然流逝。
身后的目光过于炙热,粉碎了这里的安宁平和,他暗叹了口气,心境一旦被扰乱,兴致也就随之消散殆尽了。
将竹箫搁在石雕栏杆内沿,他转过身,优雅从容地向楼梯走去,对身后的美景不再有一丝留恋。
这里是名震西南边陲的素皑山城,与中原典型的砖瓦建筑不同,也许是因为出门即见山,石材资源丰富,整个庞大的山城,包括其中的民居,全部由粗糙而结实的巨岩构造而成,充满雄浑粗犷的气魄,与何飞鸿表面的气质可谓大相径庭。
一路上走来,虽然时有绿树繁花点缀其间,却不及中原庭院的精巧别致,仿佛只是稍作舒缓,为了不让满眼的石料从内到外冰冷麻木了人的感知。
地煞堂并不远,以他行走的速度,只需要一炷香的工夫便可到达。
他沉默不语,那少女也始终安静地紧随在身后,不再打扰。
说什么呢?一抹自嘲的浅笑浮上唇角,他负在身后的右手悄然埋进宽袖之中紧握成拳,修剪得平整的指甲深深印在掌心,传来不甚明显的钝痛。
不过是阶下之囚,还能说什么呢?
穿过一条深长的巷子,一处种植着高大枫树的院子出现在眼前,院门上方黑色的横石上龙飞凤舞雕刻着“地煞”二字。
夜雪冷冷瞥了那两个字一眼,再次感觉到心中每次看见它时都会无缘无故冒起的寒意,他不喜欢这个地方!
跨进院中,空旷宏伟的大堂四角已点燃了桐油灯,桐油灯不及蜡烛明亮,但胜在数量众多,依然将整个大堂照得亮堂。
西南之地盛产油桐,故照明之物也多以桐油为主。
何飞鸿似乎毫无女子的精致,在生活上不甚讲究,尽选方便实用之物,这从整个山城的建筑风格就可以看得出来。
大堂内陈设极简,首位一张宽大的卧榻,上面铺着油光水滑的白虎皮,两排石椅分列两旁。四壁没有挂常用来装饰的名家书画之物,而是以森寒的名贵兵器装点。
这是何飞鸿日常议事的地方,不用说,最上面的那张卧榻就是为她准备的。
此时,她正躺在上面,头枕在一个俊俏儿郎怀中,闭眼享受着另外两个美人温柔体贴的按摩服侍。
知道他进来,何飞鸿并没有睁开眼睛,“过来。”她命令道,从那放松的神情可以知道她现在心情很好。
夜雪神色不变,依言来到榻边,从容自若地站在那里,艳绝无二的脸上没有丝毫不耐或不悦。
随他而来的少女已在他进入大堂的那一刻离开,未经何飞鸿允许,无人敢擅入地煞堂。
两个美人毫不遮掩对他的兴趣,夜雪早已习惯女人的关注,并不受任何影响,只是视线落在何飞鸿那张纯真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