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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在沙发上坐了很久,自林子然走后,她就一直这么僵坐着,茫然的目光一点一点地凝聚起来。桌上红色的请柬依旧歪斜地摆在那里,直至东日西落,天色四合。
许逸深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客厅内一片昏暗,李婶早早地离开了别墅区。
‘啪’的一声,整个客厅被光亮笼罩,时念的眼因为一时没来得及反应下意识地便用手去挡。她烦躁地动了动手臂,不经意将桌上的水杯扫落在了大理石地面上,‘砰’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脚底传来的那一阵尖锐的疼痛。
时念的左脚上沾满了碎玻璃渣滓,骚动很快引起了玄关处许逸深的注意,他抚了抚金丝边的镜框,眉头微皱。
时念懊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同时正准备竭力绕过方才的事故高发区,怎奈另一边的沙发太高,她几次竭力都以失败告终。
“别动。”耳边的男声还未停止,时念就感到身子一轻,随后整个人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横抱住。
“怎么回事?”许逸深睨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语气颇有些气恼,却还是因着平日里良好的修养忍耐了下来。
时念闻着男人身上浓重的消毒水的气味,普通人闻了定会皱眉掩鼻,可时念却异常喜欢,那种纯净,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喜欢地紧。
许逸深的声线本就醇厚,同人交谈起来就像是在品一壶埋藏多年的美酒,可在时念听来倒是清冷了不少,都说男人就像酒,时间越长越香醇,尤其是像许逸深这样,既有着而立之年的成熟,又不显得太过老气横秋。
“如你所见。”时念不自觉得撇撇嘴,面对自己的狼狈,她总有一瞬的不自在,女人本就是善于逃避的动物,更何况于她。
许逸深抱起怀里的人直接大步走向了主卧,也没有觉得丝毫不妥。时念被放在床上之后,许逸深便走到柜子里前去拿医药箱。时念看了眼,挂在床头的那幅结婚照,当时她不过二十二岁的年纪,眼角的稚嫩可见一斑,只是当时那唇角边若隐若现的笑意掩藏的不是很好。
“嘶嘶——”时念成功地被痛感唤回了现实,许逸深单膝跪地,身上还穿着尚未来得及换下的白大褂,正拿着镊子和棉签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着脚上嵌入血肉中的碎玻璃。
在时念的记忆中,许逸深绝大多数情况下都穿着白大褂,他对于医生这份职业有着无比尊崇。
时念不知不觉间,眼角有些湿润,眼泪毫无预兆地沿着脸颊滴落在裤子上。那种咸涩蜇得人生疼。
许逸深正认真地为她处理着伤口,骨节分明的手因常年执手术刀的习惯而特别稳重,他的前额有一丝碎发,时念就这样看着男人乌黑的发顶,以及他手上轻柔的动作。
许逸深用了不到一刻钟就将时念脚上的碎玻璃尽数取出,用纱布包扎好了之后,抬眼就看见坐在床沿泪流满面的时念。
“痛,真的好痛——”时念猝不及防地撞上了那道幽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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