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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看着坐在大厅里等候已久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份黑色的文件夹,苏筱珍推着宋博安进来时看到许逸深同样吃了一惊,面对他的质问,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
韩森站在许逸深身边,很明显他今天不是以医生这个身份前来拜访的。宋博安勉强支起身,在老管家的帮助下坐到许逸深的对面。他一开始对这个年轻人颇具好感,俊逸清秀的外表下,沉稳敏锐,性子温和,待人谦逊。不得不说,许逸深给他的第一印象很好,只是在时念这桩婚姻下,以丈夫的身份来评价,实在是有欠妥帖。
“许先生这次来是要和我谈公事还是私事。”宋博安在商界混迹许久,他不是那种凌厉的类型,要细细品味才能知晓他的明智之处。
“宋伯伯,我这次和你来谈的是关于宜初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手下的股份现在都在您的手上。”许逸深不喜喝茶,管家刻意替他换成了咖啡。
时念带着许诗阳和苏筱珍先回了房间,安顿好两人后,她还是放心不下躲在了二楼走廊的拐角处。看着大厅里对坐的两人,有点像在博弈的微妙感。
宋博安从许逸深口中听到宋宜初三个字的时候就眉头紧皱,他心底有一丝不悦,但并未表现出来。
“许先生我敬重你,即便你还年轻,可你知道一个男人活在世上最大的担当是什么?我知你尚未娶妻,自然不明白其中涵义,不过专情也是一个好男人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宋博安知晓时念和许逸深是隐婚,这也是他最看不惯的地方,一个男人最大的担当是正大光明,倘若连发妻在人前都不敢相认,又何言其他。
许逸深目光往宋博安身后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那个女人偷听地还真拙略,他放下手里的陶瓷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对于宋博安的话,他并不恼。
“宋伯伯说我没有家室?我是不太懂情爱这些麻烦的事情,也曾经一度觉得,结婚是件麻烦的事情,不过和诗阳呆在一起时间久了,也开始渐渐有些明白了。”
许逸深对宋博安并不算有多大了解,准确来说今天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的谈话。南城的那些人他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宋家出了一个机关算尽的宋城铭已然是一个麻烦,这会宋家当家又是一个性子温和的人,难免会惹人轻视。
宋博安大致听懂了许逸深话里的意思,对于他的回答并不是特别的满意却也无可辩驳。谈及宋宜初,宋博安顺势故意发问“难不成诗阳那丫头的母亲是宜初?你才会千里迢迢从上城赶过来和我谈她的股份?”
许逸深但笑不语,对于许诗阳的生母的猜测,自他把许诗阳带回来的那一刻起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有很多人都像宋博安这样问过相同的问题,只因他待其他女人一般,却独独在乎宋宜初一个。
“不是,诗阳不是宜初的女儿,我照顾宜初多一些也是受人所托。”许逸深即便之前和宋宜初已经订婚,在行为上两人还没有更进一步。他至今记得那人去往军区的时候,嘱托他要好好照顾宋宜初,而宋宜初自己全然不知。
“我没记错的话,城孟在五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宋博安对于宋家二少爷宋城孟还是知晓一些的,他和宋宜初自幼就很好,宋宜初身份的秘密也一直都由他守着,只是去往军区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再也没能回得来。
天色已晚,许逸深今晚也被安排留在了宋博安的别墅内休息。晚饭后,时念在房间哄着许诗阳,她玩了一天,按理说早就该累了,可是她现在依旧精神的很,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许诗阳不停地缠着她讲故事。
“小美人鱼最后为什么会变成泡沫,她应该和王子在一起,妈妈,我们把结局改改吧。”时念被她弄地苦笑不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小丫头愈发地在意起了那个故事的结局。
苏筱珍说他们以前在给许诗阳讲故事的时候从来不讲悲剧,只因有一次讲完之后,小丫头眼圈红了一整晚。
“等我们诗阳再长大一些,人间的苦难见多了,自然就会接受的。人的一生不可能一帆风顺,那些错过与悲伤同样也可以很美好。”时念耐心地解释着,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睁着双眼看着她,安静得思索着时念说的话。
许逸深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时念和许诗阳两人穿了亲子装,是熊猫妈妈和熊猫宝宝,黑白的衣服边上的帽檐还有两只可爱的小耳朵。许诗阳正躺在时念的怀里睁着眼睛唱歌“一闪一闪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
小家伙听觉敏锐,听见开门声,迅速转头,就看见许逸深那张熟悉的脸。
“爸爸。”小姑娘飞快地从床上扑倒了许逸深的怀里,许逸深稳稳地接住了她。同时因为她刚才的那一举动,捏了一把冷汗。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这么急,摔了怎么办?”许逸深宠溺的口气中颇有几分无奈。
他来到床边,看着穿的像熊猫一样的时念,忍不住嘴角粘上一丝笑意。
“爸爸,爸爸这是你的,快去换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