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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时念在许知冉的病房做着最后的检查以及手术计划的告知工作,躺在病床上的花季少女此刻双目无神地看向窗外,许逸深不允许她再碰手术刀,时念所能做的也只有安排最好的妇产科医生来为许知冉将受伤害的程度减到最小。
“会痛吗?”躺在床上的女孩拉住时念的衣角,眼中满是恳切,这是她人生的第一个孩子,又怎么能轻易割舍。
时念垂眸,怎么会不痛呢?即便麻药能暂时麻痹神经让人感受不到痛苦,可药效终究会过去的。
“拿掉吧,就算会痛也是暂时的,生下来的痛就是一生的了。”时念开口,走近床边将她额头的碎发拨开。
迎着女孩不解的目光时念叹了一口气,冯丽萱的抉择或许会被她一时所误解,但终究是一片慈母之心。
“不,我不要,我舍不得,就算他再怎么残缺也是我的孩子,我的骨血,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让他……”许知冉的声音近乎哽咽,那般无力感压在她的身上,房间里静谧一片……
南城—
宋宅里狼藉一片,管家站在一边看着桌上准备好的请帖被一张一张地撕碎,女人的手白皙无比,手上的动作却是异常粗鲁。
“城孟哥哥你在哪里?我不要结婚,你快来,我好想你。”宋宜初瘫坐在地上,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双目失去了原有的傲气和身材,空洞异常。
宋城铭进来的时入目的就是这样的景色,宋宜初这段日子神志不是很清醒,老管家无奈地摇摇头,他们家少爷这几天一直在为公司的事情忙地焦头烂额,无缘无故丢失的那些股份,再加上那些老股东的骨质态度,这些天他真的有些应接不暇。
“少爷,小姐这样已经三天了,你不在的这几天,她就是这副样子,一直喊着大少爷的名字。”宋城铭眉头一紧,强制性地将她从地上抱起,宋宜初惊恐万分,拼命地捶打着男人的身体。
宋城铭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带回了卧室,宋宜初这幅样子已经三个多月了,自从被宋博安带走回来之后,就一直不能够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看着地上被撕成碎片的请柬,他也只能无可奈何。
“重做吧。”宋城铭吩咐管家之后,就带着宋宜初回了房间。
从她口中听到宋城孟的名字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很多年之前,宋城孟还没有去世时,作为宋家的长子,宋宜初一直被他捧在手心里,怎奈好景不长,宋宜初刚成年没有多久,宋城孟就离开了人世。
“宜初,我们有过夫妻之实,我娶你天经地义,这么多年的纠葛,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眼底只有城孟一人,现在你眼前只有我了,为何还要逃避?”宋城铭撷住宋宜初的脸,他的眼望进她清澈的眼眸深处,想要借此一探究竟,可宋宜初的眼底依旧是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呵”,宋城铭自嘲一声,松开手,宋宜初得到了自由,又开始疯了一般地向门口跑去。他也没追,只是颓废地躺在床上,将自己的胳膊枕在眼前,挡住那刺眼的灯光,原来无论自己花多少年,都没办法走进她的心底。
宋宜初光脚跑下楼梯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刚进门的男人,他西装革履,面目冷峻,身材高大,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弄得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呵,你就是宋宜初?以前在南城横着走的女人,现在怎么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男人不疾不徐地来到宋宜初的跟前,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女人的时候。
“拿开你的手,脏。”许逸深疾步冲向他的面前一把将宋宜初护在了身后。
权郁则一愣,也没有太过在意,慢斯条理地就着一旁的沙发坐下。
许逸深看了一眼宋宜初现在的样子,眼底隐约透着怒火,他之前答应了一个人要好好照顾她的,没想到还是被宋城铭折磨成了这副样子。
“哟,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来管别人家的闲事,许逸深你的手可真长啊,江梦之、宋宜初、包括之前的沈轻你似乎都挺关心的,可是谁又能想到,唯独自己的妻子,你生生亲手将她送入了监狱。”
权郁则面带嘲讽,他最厌恶许逸深这样外表故作温柔的男人,内心的城府深得令人猜不透。
“你似乎管得太多了,今天人我必须带走。”许逸深双拳紧握,权郁则是商人,宋家现在的幕后金主,是南城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对于权郁则的手段和行事方式他略有耳闻,这种外表冷情的男人内心更冷。
“许先生,我记得宜初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宋城铭从楼上缓缓走下,对于许逸深,他要说恨之入骨也不为过,要不是宋城孟之前和许逸深的那段过往,自己也不可能错失宋宜初那么多年。
“啊——”宋宜初一见到宋城铭就开始发狂,她原本平静的眸子早已被慌乱所取代,一个劲儿得往许逸深后面躲,直觉告诉她,这里才是安全区。
许逸深将她护在